太傅道,“请陛下允许段慕安回京,段慕安有治国谋略,是我平生所见最为惊艳绝伦之人,不该因陛下一己之私湮没于偏远之地。”
我看着太傅沟壑横生的脸,轻轻唤了声先生,心中思绪万千。
太傅是帝师,年少时我同阿鸢曾在他处求学,先生极好,将平生所学倾囊相授。
“他再天纵奇才又如何,于公,他不明是非,颠倒黑白,于私,他背信弃义,落井下石。
如此不忠名利之人,也配当得状元。”
太傅缓缓抬起佝偻的身子,“陛下同慕安青梅竹马,当真觉得他是这样的人?”
目光如炬的同女帝对视,“放肆。”
女帝徒然发怒。
“太傅年事已高,难免糊涂识人不清,不如卸下官职,回乡好生修养。”
跪倒在地的大臣忙把头埋得更低。
只有太傅不卑不亢的作揖,“臣谢旨隆恩,愿陛下得偿所愿。”
阿鸢拂袖而去,整日都在偏殿批阅奏折,不知看见了什么,阿鸢眉头紧锁,烛光打在紧抿的唇瓣上。
我飘过去,看见晕染得金黄的纸张写着“姜国士兵在抓捕边境流民,据探子回报,他们似乎在寻找什么人。”
阿鸢合上奏折,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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