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见两人相拥,心痛的没有知觉。
我的阿鸢,像十岁那年断线的风筝,眼睁睁看着飞远,无能为力。
4.暮色渐深,忙完公务的阿鸢神色疲惫,靠在椅背上,听密探汇报最新的情报。
“陛下,那刺客在牢中自尽了。”
“问出了什么?”
“那刺客是个硬骨头,什么刑都上了,也不撬不开嘴,在验尸时,才发现她行了易容之术,已经临摹了画像,陛下要过目吗?”
“等查明身份一并呈上,可还有其他事?”
“还有段家。”
密探犹豫了下,还是开口道“昨日半夜段家遣散了家仆,段家老管家自缢在房内,如今段家已经人去楼空了。”
阿鸢揉眉心的动作一滞,脑中浮现一张慈祥而温和的脸,怀中总是有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
“好生安葬。”
沉默了片刻,又道“派人把此事告知段慕安,另外,让当地官员不用再打压他了,撤回盯梢他的人吧。”
“是。”
我看着阿鸢清冷的面容,自嘲一笑,竟这般恨我,我在偏远苦寒之地那八年,日日煎熬,塞外处于边界,多是亡命之徒肆虐,加上资源贫瘠,有心之人刻意针对,我死时,双颊凹陷,全身溃烂,只剩下皮包骨,想必再过些时日,我的死讯就该传回来了,阿鸢,你可会为我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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