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一愣，随即打开衣柜，准备去洗漱。

我拦住他：“今天是最后一天，太阳升起，我们的合约就结束了。”

话音一落，顾知行动作顿了顿，手表滑落在地，发出巨响，打碎了我们表面的宁静。

“你想都别想！凭什么？每一次开始和结束都由你说了算！”

“九年前，我被你像扔狗一样丢弃。”

“五年前又骗我，一声不吭地逃走。”

他像一头发疯的野兽，眼睛通红。

不知为何，我的心异常冷静，开口打断他：“包养关系，不是我要开始的。”

和他分手后的一年，我并没有得到想要的生活。

成功率很高的手术莫名失败。

一出门，小镇上的人都投来异样眼光，还有人在家门口喷大字。

我近乎精神崩溃时，顾知行出现了，一脸阴沉地把我带到他家，禁锢起来。

我越来越讨厌和人说话，有时能在床上睡一整天。

这样过了一年，顾知行突然递出一份包养协议。

他付我一百万一个月，要求我陪他出席商业活动、满足他的生理需求、为他料理日常生活。

又这样过了快两年，秦绪的葬礼上，我听到有人谈论。

他们说，沈宛从小就被秦绪带进来玩，和顾知行几个自小认识，顾知行还答应会照顾沈宛，他们很快就会订婚了。

那我又算什么呢？

怪不得他一见到我就上来帮忙发传单。

原来是因为我们很像。

和沈宛有关的一切都让我心生呕吐。

第二天，我骗他想要和朋友出门逛街。

借口很拙劣，可他那天似乎心情很好，我顺利逃跑了。

脸上的温热将我从回忆中拉出来，抬头一看，顾知行竟然在哭。

他捧着我的脸沉默，眼神太像我们初见时，我别过头，不愿再看。

见状，他单膝跪下来，小心翼翼地问：

“别说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