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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一丝期望,我去哀求生父母。
却只见到沈宛。
她说:“你现在的样子真好看,烂泥就应该烂在地上,凭什么一飞冲天,把爸妈的注意力都引走。”
“你几年前斗不过我,现在也一样,我挥挥手就能让你摔得粉碎。”
她男友家在江市势力庞大,让我误食含有激素的肉类不是什么难事。
我气得血液上涌,抬手想要打她,手掌挥了个空。
沈宛嘴角勾起,向后一跃,从楼梯上滚落。
恰好被父母撞个正着。
几天后,我推沈宛下楼的视频在网上疯传。
沈宛哭着开直播解释:“姐姐只是心情不好,大家别怪她。”
养父也适时出现:“好心捡到她养大,亲生父母一找上门就不认我们了。”
服用兴奋剂、霸凌妹妹、白眼狼……
在我声名狼藉时,顾知行父亲的秘书找上了门。
他用六十万和一套小镇的房子,买我和顾知行分手。
“沈小姐,小腿和右手还痛吗?况且,你在这里已经待不下去了吧。”
手术费是四十五万。
窘迫和崩溃在他锐利的目光下无处躲藏。
我捏着衣角说,好。
话说出口的一瞬,我所有的骄傲和倔强泯灭在了这间小屋里,
连同我和顾知行的曾经。
10
一个月过得很快。
顾知行很忙,没有和我发生任何关系。
他每天回得很晚,进房间时,我早已吃下安眠药睡着。
偶尔半梦半醒时感受到床垫下陷,一只手揽在腰间的温热。
两个人难得相拥而眠了二十几天。
身体也似回光返照般的精神起来,我清晰地感觉到,离那个时间不远了。
安安早就被我送去宋毓那里,我没什么可以担心的。
最后一天,我没有吃安眠药。
顾知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