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大声喊道：“嘿，哥们儿，打烊了，醒醒！”

赵岩被这一拍一喊给弄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眉头紧紧皱着，嘴里下意识地骂了句脏话。

“几点了？”他一边摇晃着站起身来，身子还打着晃，一边伸手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忍不住嘟囔道：“我去，都这么晚了，赶紧回家。”

说完，他便迈步走出酒吧，刚一出门，那凛冽的冷风呼呼地吹过来，吹在脸上身上，让他瞬间清醒了几分。

回到纹身店，在椅子上葛优瘫，顺手拿起一本摩托杂志翻看。

几天后的下午，阳光正好，正在给一个女生纹身，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瞟了一眼是陌生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哪位?”

“说话啊!”赵岩眉头紧皱在一起，语气里夹杂着不耐烦。“不说话我挂了啊!”

电话那头依旧沉默，隐约能听到细细的抽泣声，心里突然一紧。“喂?是程安安吗?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赵岩。”终于电话那头传来了程安安的声音，

“靠! ”赵岩听到程安安的声音后，先是心里松了口气，随后又有些恼火，他忍不住冲着电话吼道：“你还知道给老子打电话啊?”

“我要结婚了，在这之前，我想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程安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幽幽传来，像是穿越了无尽的黑暗，带着一丝颤抖和决绝。

赵岩的呼吸瞬间变得沉重起来，仿佛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他的胸口。听到程安安即将结婚的消息，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有什么东西在心底深处“咔嚓”一声，碎成了无数片。“你问吧。”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可那微微的颤音还是出卖了他。

“你爱我吗？”程安安还是鼓足勇气问出了这个藏在心底许久的问题，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爱……”赵岩的喉结剧烈地蠕动着，那简单的一个“爱”字已经到了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