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辛辣的烟雾在肺里盘旋，却怎么也驱散不了他心中那团乱麻。

“操！这算什么事儿啊！”他低声咒骂着，眉头紧锁，眼中满是懊恼与痛苦。他的目光依旧紧紧黏在程安安离去的方向，那是通往程府的路。

程府那扇威严的大门在他眼前缓缓关闭，就像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将他和程安安彻底隔开。这场景，让他的思绪瞬间飘回到第一次来程府的时候。

那时，程安安让门卫打开大门，带着笑意迎他入门，那画面如同电影般在他脑海中不断放映，每一个细节都那么清晰，却又那么刺痛人心。

赵岩就像被钉在了地上，久久没有收回视线。直到香烟燃尽，那灼烫的温度烫到了手指，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靠！真他妈疼！”他甩了甩被烫伤的手，可身体上的疼痛哪比得上心里的万分之一。那扇关闭的大门，那个远去的背影，成了他心中无法言说的伤。

程安安在程兰的搀扶下，脚步虚浮地进了程府大门。程兰赶忙拿出为小姐特制的帕子，抬手小心翼翼地在小姐略显苍白的脸上轻轻擦拭着。

她嘴唇微张，几次欲言又止，她心里清楚，此时小姐满心疲惫与难过，并不想听任何宽慰之词。

就在这时，不知在一旁默默注视了多久的管家缓缓走了出来，声音低沉地说道：“小姐，老爷请你去书房一趟。”

“知道了。”程安安身形微微一顿，她知道，这是躲不过去了。

自己终究还是犯了父亲的忌讳，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天送走赵岩后，在书房里程父那带着警告意味的隐晦话语，如同阴霾笼罩在心头。

“兰姨去打盆水送到我房间，程兰陪我回房换身衣服。”程安安深吸一口气，努力挺直了脊背，松开程兰搀扶的手，抬脚向前走去，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决绝。

程兰则一声不吭地默默跟在后面，担忧地看着小姐的背影。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程安安收拾妥当下了楼。她身着一件月牙白的旗袍，剪裁合身却并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