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位哪位是病人,我们一次只能拉一个人走。”
说话间隙,医护人员已经朝我们这边赶来。
妻子立马扭头,着急地对医生开口:“医生,他刚刚冲浪被浪打翻了,可能扭到了腰,麻烦你们给抬个担架过来。”
当妻子在说这些话时,我注意到她身边的男人伸手搂紧了她,看我的眼神也满是得意。
但他想错了,我从来都不会为快要消失的星星难过,哪怕它曾经带给过我光亮。
我和席文谣结婚八年,一儿一女婚姻美满,我以为我们早已成为了没有血缘的亲人。
可眼前的这位“亲人”,正一个劲儿地关心外人的腰有没有事,看都不看她那说不出话的丈夫一眼。
“医生!”
我几乎用尽浑身力气从嗓子眼里挤出这两个字。
紧接着便因迁动肺部而剧烈咳嗽起来。
就连妻子的好闺蜜许芝芝都有些看不过眼了,为我说话:“要不就让你老公先走?
他看起来好像挺严重的。”
“芝芝!
你又不是不知道正青腰的情况,万一再留下什么后遗症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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