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仿佛我才是那个插足两人的第三者,而他和席文谣却都选择原谅我。
如果此时我大吵大闹,反倒是显得我无理。
就在谢正青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只低头看了一眼,谢正青便接通电话打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传来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甜甜腻腻地撒着娇抱怨,“不是都说了让你好好卧床休息,怎么总是这么不听话呢。”
谢正青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等了你好久都不来,只能出门去找你了。”
“哎呀,他总归还是我老公,我要去看看他的情况啊。”
“瑶瑶,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不喜欢你在我面前提老公这两个字,要叫,你也只能叫我,不能叫别的男人。”
我就这么看着两个人公然在我面前调情。
这就是谢正青口中所说的不会有亲密接触,这就是他说的聊聊曾经,聊聊理想。
他们眼中对婚姻的忠诚,受理性约束下的克制在我看来是多么地可笑。
这种精神与精神之间的缠绵又何尝不是另一种的“上床”。
我张开自己酸涩沙哑的嗓音,对着电话那头的席文谣开了口:“改天找个时间把婚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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