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堂兄弟,你现在怎么让顽旦给江越跪下了!”
江河却全然不顾我的话,只是一个劲按着儿子给江越磕头。
江越不知所措地看我,我也只能赶紧把儿子扶起来。
见江越没有反应,江河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江河,又从一旁抽来一根木棍砸向江越的背脊。
“你个崽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沈清微从房中出来,刚好看到这一幕。
她急忙上来拦住江河,“江河,顽旦才刚从医院出来,你这是要把他又送进去吗?”
见沈清微来拦,江河也不好再动手,只能退到旁边。
沈清微扶着儿子到沙发上坐着,从医药箱里拿出药水替他擦拭着,眼里心疼地浸满泪水。
“嫂子,你别理他!
一个贱种,皮糙肉厚的,不打几顿就不懂得老实!”
沈清微冷漠地瞥了他一眼。
“江河,你真的是!
顽旦还是个孩子,有事你就说不就好了,你看看他现在身上全是疤,以后怎么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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