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杂种,连高中都考不上,怎么配用这么好的表。”
江河搭着我的手,“哥,我们是兄弟。
你儿子不就是我儿子,我给自家孩子买个表,你还要拦着我吗?”
我听着江河的话,心里觉得讽刺。
正如他所说,我儿子就是他儿子,他儿子就是我儿子,而他竟然还以为我被瞒在鼓里。
我的妻子沈清微也在这个时候回来,看到门口唯唯诺诺的江顽旦,无奈地叹了口气。
拉着他的手,走进了屋内。
“江河,你怎么又让顽旦站在门口了。”
江河见状,上前揪着儿子的衣领。
“你是腿断了是吗?
非得让你婶婶带着你,你才肯进来。”
说着,他又将手一甩,狠狠扇了一巴掌,“怎么不说话?
你哑巴了吗?”
儿子直到现在才敢开口,“对不起,爸爸,我错了。”
我听着儿子沙哑的声音,心里无限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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