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同你一起去,祖母年纪大了,看到瑶儿好好地更放心。”
“你这孩子,又贴心又孝顺......果真是自己养大的孩子就是亲,那个孽畜......”宁安郡主捶捶胸口,她今天真给气着了。
鹤堂,老夫人坐的心神不宁,一旁婢女给她轻轻捶背顺气,她只听说了五殿下落水,谢云婼跳水救人,这几个时辰过得如坐针毡。
抿了口茶重重放在桌上,拐杖一下打在候着的小丫头身上:“贱蹄子,茶凉不知要换的!”
小丫头连忙捧茶退出去,却一转身刚巧撞到谢云瑶身上,茶杯碎了一地。
吓得她连忙跪地求饶。
“怎么回事,毛手毛脚的,还不滚下去!”宁安郡主气头上骂了句,连忙查看谢云瑶是否被烫了。
谢云瑶看清丫头的脸,竟是巧心前些日子介绍来的表妹,遂计上心头,甜甜一笑:“娘,不怪她,是女儿不小心。来人,快帮小丫头收拾了。”
“哎呦我的乖孙儿,没事吧,到底怎么回事?”谢老夫人将谢云瑶拽到怀中,心肝宝贝的问询,听了大概始末,看向宁安郡主不满的问:“那个孽障呢!”
宁安郡主嫁进谢府二十余年,婆母待她如亲生,从未给过她难堪,更未严词厉色,今日这般呵斥还是头一次。
她到底造了什么孽啊,生了这么个克自己不好过的畜生!
钟嬷嬷实在忍不住,上前禀告:“回老夫人,大小姐还在宫中,只一辆马车,老奴这便命人去接。”
“是呀,娘,你快派人去接姐姐,她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走丢了如何是好?”
宁安郡主看了眼窗外,风疾雪猛,她一瞬心软了两分,却听女儿叹道:“姐姐就是性子太刚直,我以为她怎么都要跟上来安抚娘......都是我不好,又惊又怕的忘了。”谢云瑶垂泪,一脸自责,听的宁安郡主又一阵火气。
“不用管,让她在风雪中冷静的反思反思。一个侯府贵女,不顾大局,日后怎了得!”
“宁安说的是,该让这个丫头学学我侯府的规矩,这几日就让她到我院子里抄写经书养养性子!”
“娘,或许,晟晔哥哥会送她回来。”
世子?这又怎么回事?
谢老夫人并不在知太后的意愿,宁安郡主叹口气,之前她一直希望瑶儿嫁给连晟晔,从未对旁人提过。
谢云瑶看了眼眉头紧锁的宁安郡主,语气软软的解释:“今日晟晔哥哥主动出面替姐姐分辨是非,又护着姐姐怼了娘,我同他道谢时爱答不理,想必是怕姐姐生气。”
谢老夫人依旧听的糊涂,宁安郡主让谢云瑶回去歇着,这才将太后的意思同谢老夫人转述。
“嗯,不错,如此更好,她们姐妹二人日后还能相互扶持,有了北境王府的支持,五皇子也能争一争那个位置。”
谢老夫人憧憬道,宁安郡主吓一跳。
“母亲,这种话日后可不能再说了。”
谢老夫人摆摆手:“晓得啦,这不是没外人么!对了,继安那孩子快回来了,你叫人收拾了梧桐院。”
“母亲,那院子是翊儿的。”
“翊儿不愿见人,梧桐院靠近主院免不得被打扰,搬去薇草堂,反而清净。”
宁安郡主还要说什么,谢老夫人长叹短嘘:“你们成婚二十载,侯爷被戳了二十年的脊梁骨,他明明凭着本事也能做到官拜一品......
你生了婼丫头身子不见好也不能服侍夫君,我想做主将你身边的铃兰抬举,铮儿便同我跪下,后来得知你无法有孕,铮儿甚至同我撕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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