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喜又回头看着陈寒秋,无所谓的说道:“你去告啊!你若是敢去告,我现在就打你几棍子!也好做实了我不孝这件事!还有,我们是分了家的,你今日带着陈天凤和崔香兰,闯进我们家里,无缘无故的打了我娘,就算是县令大人要管,那也是先治了你们的罪,才轮的到我!”
陈寒秋惊愕的听着她说的话,有些不敢相信:“你居然还想打我!疯了,疯了,这死丫头疯了啊!”
她拍着大腿一个劲的骂宋天喜不孝。
她们这里闹的这么厉害,吸引了好些村里的人来看热闹。
宋天喜看着陈寒秋和地上爬起来的两人说道:“你们打我娘,我为我娘报仇,何错之有!相反,若是我看着我娘被你们打了,我还无动于衷,那才是不孝!”
陈寒秋气的说不出话来。
她宋明清,激动的大喊:“老三,她这般疯癫,你就不管管?”
可宋明清只有冷冷两句话:“娘这会想起我这个儿子了?你们冲到我们家里,你让大嫂二嫂打我们荷花的时候,可有想过我是你儿子?荷花是我媳妇?”
村里人都指着她们说话。
“这都分家了,还以为在自己家呢。”
又有人说道:“这孙荷花也是可怜,好不容易分了家可以自己当家做主,这婆家的人却找上门来打人!”
孙荷花听到这些,委屈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陈寒秋气的破口大骂围观的人:“你们知道个屁!”
骂完,回过头看着宋明清:“你个不孝子!我为什么打她,你们自己心里清楚!你们一家闹着要分家,可这才分出去多久?就在家里做起了生意,每日里早出晚归的,你说,你是不是就想一家闷声发大财,不带着我们一家,所以才闹分家的?”
说完,指着凳子上的那两罐油和油渣。
外面看热闹的人不说话了。
“娘,你怎可这般诬陷于我?”宋明清气的咬着头问道。
陈寒秋却哼了一声,扭过脸,根本不拿眼镜看他的模样。
“奶!你说这样的话,不觉得好笑吗?”
陈寒秋瞪着宋天喜。
“好笑?我告诉你,就你刚刚对我说的那些话,我去衙门告你,治你一个不孝的罪名,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嫁出去!”
“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你以为我在乎?”
接着宋天喜冷笑一声:“你说我们是因为有赚钱的法子才分家的,证据呢?就凭这凳子上里装的油和油渣?怎么?我们已经分家了,难不成家里吃顿肉都要通知你们?再者,我们若是真有什么赚钱的法子,那我们也分家了,既然分家了,就跟你们没半个铜钱关系!”
村里人赞同的点头:“本来就是,真是笑死人了。”
陈寒秋看着宋天喜眼露凶光,以前怎么不知道这死丫头嘴巴这么厉害!
宋天喜无视她的眼神,继续说道:“还有,我们一家究竟为什么要分家,村里的大伙心里都清楚!奶若是要去衙门告我,可以,我大不了挨上十板子,可若是你们真去了,县令大人问我为什么不孝?你们就别怪我嘴巴说实话,把宋天欢和顾青云的事情好好给县令大人摆谈摆谈,到时候我倒要顾青云他头上的秀才头衔保不保的住!若是那顾青云丢了秀才头衔......”
“你敢!”陈寒秋怒目圆视,整个眼角都变的凶恶了几分。
“那就看奶怎么做了!是继续这样在我们家里纠缠不清,还是马上灰溜溜的带着人走,我给你半刻钟的思考时间,若是半刻钟你们还不离开,就别怪我先去衙门那里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