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话语像利刃直戳爸的心脏。
爸的眼神一下子暗淡无光。
我伸手把爸拉到身后,挡在前面:
好,就算现在因为房子你埋怨我们,但泼水的时候我们不欠你们吧?
你们的车子,房子都是我花钱买的,甚至我每个月都给表弟开500的亲情卡,试问你们为什么要泼。
我感激大伯小时候对我父亲的照顾,但这不是一而再再而三逐步得寸进尺的理由。
在我的冷眼注视下,他们心里一激灵冷静下来。
想起利益关系,意图挽回。
表弟却作为独生子肆意惯了,认定一切都是他的,不管不顾:
我家的麦子都被打湿,谁叫你们不愿意帮我们收,还故作同情说要送麦子给我们,不就是赚了几个臭钱,傲气得很,虚情假意!
多么可笑的原因,不提他们家的麦子大多数都是爸妈帮忙照顾的。
最热那段时间他们口口声声说感冒了,干不了活,让爸妈帮忙。
收完麦子一声谢都没有,觉得理所应当。
当时那场大雨来得突然爸妈抢收不急才打湿麦子,后来感到惭愧还提出送一部分给他们。
这全都被他们视做虚伪,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滚出去,这是我家。
我瞳孔紧缩感到悲哀和愤怒,走进客厅拿起他们的行李就往走廊扔。
他们见状硬扯住我的胳膊,使劲推拉,我胳膊撞上桌子青紫一片。
爸妈看我受伤过来帮我,他们打电话给保安亭。
保安,这里有一家人擅闯民宅。
保安误认为这是他们的家,警告我们赶快出去。
快走,快走现在怎么还有你们这种人!再不走报警了!
报警?我还要报警呢。
保安这是我家,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在来的路上。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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