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夏末半天也没说上话来。

齐曜起身，穿好上衣，打开房门，冷冰冰地对她说：“你走吧。”

“对不起。”夏末看着他冰冷的态度，觉得很委屈，泪水瞬间充盈了眼眶，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不走吗？”齐曜再次催促她。

没完成任务，她走了，她的家人怎么办。所以，夏末没有立刻离开。

“好！夏末，你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就肆无忌惮地来挑战我的底线！既然你不走，那我来问问你，这次和上次让你来毁我账本的是同一个吗？”齐曜开始审问。

夏末点了点头。

“是秦飙吗？”

夏末震惊地看向你，没想到他能猜到，毕竟秦飙现在是个死人。

“看你这表情，那我没猜错，就是他了。”齐曜眯起眼睛，语气有些危险，伸手轻捏她的下巴，“你这么为他卖命，值得吗？难道你还喜欢他？”

“没有。”夏末对上他的眼眸，真诚地否认。

“那你为什么要帮他？”

“我也是迫于无奈。”夏末把之前秦飙让他复制账本的事，都说给了齐曜听。

听完夏末说的以后，齐曜反问她，“所以，在你心中，我一直都是毒贩的帮凶？”

夏末不敢回答他的问题，只能低着头。

“夏末，我是该说你蠢呢，还是说你聪明。哎……”齐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蠢，是因为你一直被秦飙牵着鼻子走，先入为主的思想，以为我是坏人，帮他对付我。如果你一开始就和我坦白，我肯定会帮你处理好所有事，绝不会让那些毒贩来骚扰你。说你聪明，是因为你确实完成任务，毁了我的账本。”

“毁了？不是复制吗？”夏末不解。

“他给你说的是复制吗？呵呵……”齐曜轻笑一声，“打开那个账本，需要双重密码，第一重密码，只有徐江明知道，第二重密码，只有一个我现在还接触不到的人掌握着。所以，程序上的设定，根本就不能让人复制。他是怕账本迟早被人曝光，所以想毁掉。”

“他骗我？”夏末这才反应过来。

“不然呢？”

“可是那个视频。”夏末说：“秦飙说，周如生拍到你和思南区公安局缉毒中队长和滇州市公安局副厅长，还有西南区有名的大毒枭，塔克在一起。”

“他说什么你都信吗？”齐曜恨铁不成钢地教育道，“先不排除AI换脸，我问你，你确定那个视频拍到我了？”

“没有……”夏末此时才想起，那个视频根本没有拍到齐曜，秦飙当时告诉她的是，拍摄者周如生说那个被挡住的人是齐曜。

“那我再问你，他说的那几个人，你都核实过身份吗？你确定那些人是警察和毒贩。据我所知，一般贩毒的人都是躲在暗处，根本不会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被他这么一说，夏末才反应过来，原来她真的一直被秦飙牵着鼻子走，他说什么，她都信。

看着夏末懊恼的模样，齐曜有些心疼，毕竟她也是被人利用。

“可是，他为什么要盯上你，账本为什么在你手里？”夏末心中还是有疑问。

“因为账本中，也涉及到他。他也收受贿赂了。”齐曜实事求是地说。

“不可能，他怎么会？不会的。”夏末不相信，秦飙是这样的人。

“那你是宁可相信他，也不相信我吗？”齐曜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落寞，但很快恢复了往日的沉稳。“那我问你，今天的事，他怎么给你说的。”

夏末把之前秦飙和她的对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齐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