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可能?那我脖子上的牙印是谁咬的?”
傅砚辞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干净的脖颈处有一圈小小的牙印,非常明显,印记看起来还挺深,遮都遮不住!
林书晚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一瞬间感觉自己的天塌了。
这是她咬的?
她喝醉了居然做出这么出格的事?
为什么偏偏是傅砚辞?
这些人中,她最不想和傅砚辞扯上关系。
傅家的身份地位,以及和林家的关系,都让林书晚觉得负担。
傅砚辞暗暗观察林书晚的神色,从震惊到恍惚后悔,他都看在眼里。
收起神色,抬手随意的刮了一下林书晚的下巴,然后起身。
“不会要你负责,这种方式就想得到我,想得美。”
“我没有——”
林书晚的声音很低。
本来就很多人认为她别有用心,野心勃勃,如果让人知道她和傅砚辞发生的这些事,一定会被冷嘲热讽,处处针对。
林书晚不怕,但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傅砚辞洗漱后就下了楼。
浴室内准备了新的洗漱用具,还有各大品牌的女士护肤品,一应俱全,堆满了桌台。
林书晚换下身上的酒红色睡袍,百万叼着一个包装袋过来,里面是一套女装。
“你主人经常领不同的女人回来吗?”
东西准备的这样全。
百万不懂她是什么意思,歪着头好奇的看她换衣服,衣帽间的门在它面前无情的关上。
无论是尺码还是材质,都很适合林书晚,她没想那么多,只以为大少爷的东西肯定都是最好的。
下了楼,厨房有一道忙碌的身影,居然是傅砚辞。
林书晚站在客厅,踌躇不前,有点摸不准傅砚辞的性子,不知道她现在是直接离开,还是——
“站在那干什么,等着我喂你?”傅砚辞一开口,依旧是能噎死人的程度。
林书晚走进厨房,餐桌上放着一锅清淡的刺参鲍鱼粥,香煎东星斑,还有几道简易清爽的小菜。
这些居然都是傅砚辞一个人做的。
林书晚内心惊讶,好奇的扫了一眼对方,傅砚辞明明在盛粥,却察觉到她的视线。
脸上表情很淡,“怎么,觉得我这个大少爷会做饭很稀奇?”
林书晚摇摇头,又点点头。
确实挺反差的。
傅砚辞性格桀骜不驯,眼睛一向长在头顶,谁都不惯着。
做饭照顾人这种事,的确不像他。
傅砚辞把粥递给林书晚,自己也开始低头吃饭,语气平静的解释。
“我爸妈工作忙,小的时候没有时间照顾我,但我又不想吃保姆做的饭,只能自己做。”
傅司令在军队,任务繁重,傅夫人是外交官,经常出差,夫妻俩聚少离多,对唯一的儿子的陪伴更是少的可怜。
几乎可以想象,少年的傅砚辞渴望温暖,可是父母只顾着大家,没时间管小家,他一个人站在灶台前,想要努力制作出家的味道。
林书晚刚想出言安慰,傅砚辞满不在乎的开口,“这样也挺好的,他们俩忙着工作就没时间出轨,也没时间管我。”
“........”
也是,他们这个圈子,有外室的情况简直是太稀松平常了,哪个在外面不是养了五六七八房。
私生子的身份也并不少见,暗地里争的你死我活,面上还要表演出一派兄友弟恭的样子。
见得多了,已经从恶心变成了麻木。
两人相安无事的吃了一顿早饭,白道湾远离繁华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