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体感知不到痛觉,只有电流杂音在耳边嗡鸣。
煤球安然无恙地待在我怀里,江墨城的要求总算完成了。
周围的路人看到这一幕纷纷惊呼,虽然围拢过来议论,却无人伸出援手。
须臾,江墨城匆匆赶到,他对我的处境视若无睹。
仔细检查过煤球,确认它毫发无损后,他终于露出轻松神色。
南清站在他身后,看着一动不动的我,眼中闪过讥诮。
“怎么办啊墨城,清柔姐好像受伤不轻。”
闻言,江墨城居高临下地瞥了我一眼,神情尽是厌烦。
“她在演戏罢了,不必理会。幸好煤球没事,否则我饶不了她!”
南清朝我投来胜利者的目光。
而,江墨城他不仅对我不闻不问,甚至把南清的猫看得比我还更重要。
旁观者看不过去了,纷纷替我抱不平。
“你这人怎么这样狠心,那姑娘为保护那只猫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你都不问一句?”
2.
“就是,他问都不问一句啊!唉,今天我就做这个好心人,帮姑娘叫车送去医院。”
江墨城闻言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掏出手机就让助理带医生来诊断。
交代完后,他就挽着南清的手臂离开了现场。
周围的人纷纷投来怜悯的眼神。
我艰难地站起身,膝关节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我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负重前行。
回到家,膝盖已经变形得不成样子。
表层皮肤破损脱落,露出里面冰冷的机械构造。
这个秘密我从未告诉过江墨城。
其实——我不是真正的顾清柔。只是一具按照她的样子制造的仿生机器。
江墨城从小在父亲身边长大,几年前他父亲突发重病,治疗需要一大笔费用。
那时,我对他展开追求。
我承诺给他这笔钱,但要他答应成为我的男朋友。江墨城接受了这个提议。
然而,一个月后,他的父亲还是抢救无效,去世了。
江墨城痛不欲生,几度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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