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在外面的野-男人到底是谁!”平时一向温婉的张婉此刻被气到浑身发抖,眼里满是失望。
唐染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难怪一屋子的人,自嘲的勾了勾嘴角,看向余青白和池月,“我有没有野-男人难道你们不清楚吗?”
先不说她跟封枭寒还没有什么,余青白跟池月怎么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池月注意到了唐染身上的裙子,弱弱道:“唐染姐,你身上这条裙-子是ys的高定款,有市无价的,刚才你还不是这一身......”她嫉妒的快要疯了!什么好东西都让唐染给占了。
唐染心下一惊没想到这条裙子竟然这么贵重,但是这并不能成为她们指证她的东西。
“一条裙子,你们就-认定我出-轨?出-轨的人是谁,最应该哭诉喊-冤的人是我吧,余青白。”唐染看着他,意思不言而喻。
余青白脸上有些挂不住,“我跟池月只是朋友,你大可不必反过来污蔑我。”
“我污蔑你,余青白你......”
“你为了那个野-男人,岁岁生病了你也照顾不好,现在还被你藏起来不让我们见,唐染,我对你太失望了!”余青白直接截断她的话,将话题转移到了余岁岁身上。
“就是,可怜的岁岁哟,连爸爸奶奶都见不着了,也不知道被你这个女人给弄去哪里了!”王金翠哭诉着。
“你把岁岁弄去哪里了?”张婉瞪着双眼质问她。
满屋子的人千夫所指,人微言轻,如今连她的母亲都不信她,还有意义吗......
唐染手无力的捶在两侧,崩溃了,心在下雨,眼眶的泪不停的涌出来,“我没有,妈,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你没有你为什么要把房产证拿去变卖,你身上的裙子你怎么解释!”张婉原本半信半疑,但是在看到她身上的裙子后,彻底没办法找借口去相信她了。
“那是因为岁岁得了重病,需要一笔钱去救命,我不得已才这么做......”谁知道,那房产证的名字根本就不是她的,这一场婚姻的骗局,可想而知余青白设下多久了。
“咳咳......”原本昏迷的唐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过来,阵阵咳嗽,发出十分沙哑的声音,“岁岁,岁岁怎么了......”
“爸!”唐染见人醒了,立即倒了一杯水过去喂他。
一杯水下肚,唐建的嗓子得到了滋润,好了不少。
随后唐染将岁岁的情况如实说了一遍。
在场的人听后,脸色变的凝重了起来,冰馆,海底这种事情,在张婉她们这种老一辈的人认知里是十分陌生的。
甚至不敢相信,现在竟然有心中保命的科技。
“你说的都是真的?”唐建严肃的看着她。
“如果有半句假话,我不得好死!爸,妈,岁岁是我的亲生骨肉,难道我见死不救吗?”唐染想,换谁都没办法看着自己的孩子就这么死去吧。
哪怕有一份希望她也要去尝试。
“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们!”张婉被唐染气的捂着心脏一阵阵的缓着气。
余青白早就听过唐染这个说辞,不论是之前还是现在都不相信她,太荒唐了,岁岁这么健康怎么可能会得重病,这个女人为了钱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如果是真的,要多少钱砸锅卖铁我们也想办法凑齐。”唐建以为,大不了就是几百万。
直到唐染说是两千万后,只剩下满屋子的沉寂,落针可闻。
唐染刚燃起来的一丝丝希望在一点点的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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