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咄咄逼人,和那些善妒的妇人有什么区别?”
我安静地看着李慕白和李睿泽。
他们一个是与我同床共枕六年的夫君。
我日夜操持府邸,不辞辛劳。朝中上下,皆羡慕他家有贤妻。
可现在因为柳云裳的几滴眼泪,就落了“善妒”的罪名。
一个是我怀胎十月,难产生下的孩子。
五年时间,我为他缝衣煮饭,悉心教导。
到头来比不过一个刚住进家里的外人。
李慕白和李睿泽一样,石头的心,从来都捂不热。
又或者,是我捂不热。
柳云裳只需招招手,他俩就会将热烈的真心捧到她面前。
我自嘲一笑,抬眸看向二人:
“柳小姐想住便住,我没有任何意见。”
反正七日后我就要离开。
反正这门亲事,本就是我鸠占鹊巢。
柳云裳和李慕白,是两家布衣时定下的娃娃亲。
后来柳父位居知府,柳云裳不愿下嫁还是落魄书生的李慕白。
于是以救命之恩为筹码,要我代替她上了花轿。
这一嫁,便困于内宅,整整六年。
听到我如此干脆地同意,李慕白神色一怔,看向我的眼中多了丝诧异。
就连李睿泽也愣住,抓着柳云裳的手,无意识松开。
我颔首作别,将正厅的空间留给三人。
等回到屋子,静坐一下午时间。
烛火点燃,李慕白铁青着脸走进房间。
他将婚书拍在我面前的桌上:
“沈花容,解释!”
晦暗不明的烛光下,我看着李慕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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