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我心里,你连和他站在一起比较的资格都没有!”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搀着傅庭轩离开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我的胳膊,原先包扎好的伤口全部裂开,血顺着小臂流了一地。
可顾安然一下都没看见。
我本以为,我的情绪不会再被她左右了。
可望着她渐行渐远地背影,我的鼻头还是没忍住地发酸了。
曾经,她最紧张的那个人是我。
从小我和顾安然在一个大院里长大,青梅竹马。
年幼时,我手上起个倒刺顾安然都能哭半天鼻子。
非要给我擦雪花膏才行。
后来十八岁那年,顾安然向我表白。
为了和我在一起她爬了一天一夜的长城,在白雪皑皑的城楼上写下我的名字。
那时的她为了得到我的一个笑容,甘之如饴做任何事。
可就是这样一个爱我如命的人,却在傅庭轩来到我家时,全变了。
两年前我母亲刚离世没多久,父亲就迫不及待地娶了傅庭轩他妈。
后来在他们母子二人有意的挑唆下,我和父亲的关系渐渐冷淡。
我从家里逃了出去,顾安然就义无反顾地和家里断绝关系也要跟着我。
那时的她整日都陪在我身边安抚我,她说:
“庄从南,不要怕,你还有我。”
“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一辈子都不会抛下你。”
我听完以后感动不已,于是偷偷和她私定终身。
我们约好此生定要白头到老,共赴余生……
可没过多久父亲就从乡下发来一封电报,说城里的条件好,非让傅庭轩住到我家来。
一开始我不愿意,可继母以死相逼。
最终没办法我只能点点头。
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到的是短短两年,顾安然的眼里就只有傅庭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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