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镜花水月
随着太一沉沉的睡去,他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有韵律的抖动,周身的灵气不断的开始涌入其身体,巨大的压迫感开始覆盖周围四人。
王娟最先反应过来:“不好,太一小子用了他现在还无法驾驭的力量,现在他身受重伤,意识明显已经驾驭不了他现在的身体了,奈何他的身体吞噬了万岁千秋之力,现在已经太过于恐怖,再不控制他,估计没多少时间他就会开启暴走模式。
王胖子忍着伤痛,龇牙咧嘴的问道:“那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
然而太一身体吸收灵气的速度猛的加快,其身后出现了一座巨大的混沌法身,看不清是什么模样,法身双目紧闭,突然其中一只猛的张了开来,那是一只漆黑如墨的眼瞳,内含无尽繁星,仿佛葬着万亿星河。
周边四人猛的一窒,王娟苦笑道:“这次真要完蛋了,姑姑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赶到。
李响艰难的说道:“太一先生到底是什么玩意的转世,这法身才睁开了一只眼睛,我感觉就要毁天灭地了。
说时迟那时快,天边一道朱红色的流光,飞速的来到学校,如同火红流星砸到了五人身旁,烟尘四起。
随着烟尘散去,显现出了一个女人的身影,约莫二十七八,气度不凡,完美的面容,尽显华贵,只是双眸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之色。
王娟兴奋的说:“姑姑你可来了。
来的人正是王娟的表姑,名叫杨婉妗,现任炎黄特种设备出口公司董事会主席。
王胖子和李响看清来人之后,一个抖机灵,就想起身,但又站不起来,只得抱拳行礼,“帝京第三分公司销售科长李响,副科长王富贵,向杨主席问好。
杨婉妗点了点头,又看了看王胖子空空的衣袖,说道:“这次问题虽然处理的有瑕疵,不过面对甲二级别的任务来说,你们做的已经很好了,是“食堂大意了,明知天葬已经到来,还如此掉以轻心。
说完,转头看向王娟,“小娟,你把事情的经过说给我听听。
王娟就一五一十的把经过告诉了杨婉妗。
应小溪小时候也见过这位杨姑姑,但是每次见到她,她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
应小溪壮着胆子问:“杨姑姑,太一没事吧,你看他身后的怪物影子越来越清晰了。
不过应小溪也纳闷,杨姑姑一到这里,刚才浑身炸裂的压迫感就荡然无存了。
杨婉妗微微一笑,“既然我到了这,自然不会有什么事。随后瞥了一眼太一身后的魔影,说道:“确实有些麻烦。
杨婉妗双袖一甩,气势陡然上升,身后出现海上升明月之相,红唇一张说道:“巍巍昆仑,碧波瑶池,燃吾脉血,镜花水月。
四人只觉得脚下的地板如同池塘里的水一般,微风吹拂荡起阵阵涟漪,猛然间,天旋地转,众人就到了另一个世界。
应小溪看到,身边出现了一个碧绿的池塘,远处还有巍峨的群山,池边上有棵巨大的桃树,除了一脸淡定的王娟和不省人事的太一,其余几人都十分惊讶,这是何等玄妙的手段。
只见这时杨婉妗慎重的拿出了一个金色的丹丸,喂进了太一嘴里,然后温柔的用手抚摸着太一的脸颊,场面显得有些暧昧。
应小溪小心翼翼的问道:“杨姑姑,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这几天遇到的怪事太多了,为什么太一说我是这一世的开门人,长白山那天晚上的梦是不是真的,我总觉得太一是认识我的,但是他又什么都不说,还有太一为什么叫王娟青鸾。
应小溪这一段时间压抑的太厉害了,一股脑儿的把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都说出来了,说完以后感觉到自己的心里明显好受了许多。
李响和王胖子听到应小溪这么问,也默不作声,他们明显是比应小溪知道的多一些,但是并不是完全知道。
这时候王娟先开口说话了:“小溪,我知道,你想要知道的东西有很多,这里是我姑姑的小世界,叫做碧波瑶池,特质是镜花水月,在现实与梦幻之间,我想你已经猜到了,为什么毕业旅行我非要拉你去长白山了,这不是一个巧合,为什么列车刚好停靠在那个小站,那也是公司事先安排好的,当然也是经过你父亲同意的,本来想尽量让你晚一些时候再知道这些,看来现在就只有让你早些面对这些事了。
王娟看向杨婉妗,杨婉妗对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说下去。
王娟点了点头表示收到继续说了下去:“我先来说说公司是一个什么组织,你现在也知道了,我们炎黄特种设备出口公司明显不是一个普通的组织。
我们存在的时间已经很久很久了,每个时代的称呼都会有一些变化,这个说起来会比较复杂,包括我们王家,你们应家,还有李家,都是公司的成员,而且我们三家都隶属于公司华北销售部门,简单的说,销售部门就是战士,要处理一些突发的危机,危机分甲乙丙丁四个类别,其中每个类别又分三等,不过在甲一之上其实还有更高层级的,分别为龙、虎、豹三个层级,就好比这次的万岁千秋鸟,原本的评级最多在乙三至乙二之间,对应的战斗人员以销售科长最为最高行动指挥官,不过因为天葬的原因,项目的难度现在判断至少是甲二以上,判断任务的难度以及对应的支援由公司食堂提供,当然,还有配合的人事部和财务部。好了,我再和你说说,为什么你是开门人,因为应家的血脉到你这里返祖了,你身上有上古应龙的血脉,而且纯度几乎100%,这个是用现代科学的参数来表述的,简单的说,你就是应龙,而且经过无数岁月的沉寂,终于转世了,对于开门人而言,必须是应、李、王、马四家人之一。
应小溪疑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必须是我们四姓?
王娟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着急,然后接着说道:“因为,门是太一这小子建造的,只是这一世出现了一些意外,所以这一世的门是我们提前打开的,以防万一。而你刚好是最适合的开门的人选,所以就只能辛苦你了,不过你放心,公司已经做好了完备方案,即使没有太一把万岁千秋鸟的无尽寿元封入你体内,公司也有办法恢复你的寿元,但是为了避免意外,故意不告诉你的。至于为什么必须是我们四家人,因为我们身上的血脉都有东皇太一的烙印,这种烙印是一种契约,一直存在了无数岁月,血脉越纯净牵扯的因果越深。
应小溪似懂非懂的点了头。
这时候杨婉妗开口说话:“小娟,后面的我来说吧。
王娟恭敬的站到了杨婉妗的身旁。
杨婉妗缓缓的说道:“你应该听到小太一和你说了,这一世叫万古天葬,你只是听说,但是不知晓这意味着什么,炎黄的历史,严格意义上来说,从来不是什么上下五千年,你小时候应该听过盘古开天辟地的故事吧,虽然那个不是真的,但是真相也差不了多少,大体的故事就是在上古无数岁月里面诞生了许多的生灵,生灵吸收大道的力量,变得越来越强大,然后,很简单的就发生了战争,然后战争越来越厉害,他们互相吞噬,杀戮,活下来的上古生灵也越来越强大,直到一件事的出现,那就是天衰灭世,强大到寿元无休无止的生灵,也遇到了终结的时刻,而且越是强大的生灵,遇到的反噬会越大,就好比你索取的越多,就要偿还的越多,在那个艰难的岁月里面,我们有很多的朋友倒在了我们面前,但是我们并没有灰心,靠自己的强大支撑过了一次又一次的天衰,最后通过无数战友生命的付出,我们终于摸清楚了一些规律。第一,天衰灭世逢九轮回,由弱变强,由强转弱,且一圣落而万物生,往往一个绝世强者陨落,其能量便会化作造福苍生的甘露,天道最为公平。第二,我们通过千万次的尝试,终于找出了可以躲避天衰的办法,平凡的生灵往往并不受到天衰的影响,所以只要在天灾到来之前将自己变成凡人就不会受到影响,所以在天灾到来的时候强大的生灵都会把力量做成类似茧一样的形态,用来抵御天衰,同时把自己的实力削弱到普通凡人的水平就可以平安度过灭世。不过强大的生灵并不都是团结的,甚至互相生死之敌,所以我们尝试出的方法,并非所有上古生灵都使用,它们也有自己的办法。
杨婉妗,叹了一口气,仿佛在追忆很久远的事,继续说道:“后来我们对方法进行了改进,改进的人就是小太一的老师,他牺牲了自己,也就是化道,创造了一种类似轮回的机制,一部分强大的生灵选择了轮回,也就是在劫难到来的时候将自己重新作为凡人的形态,诞生在这个世界上,但是缺点就是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类似失忆的状态,就是所谓的轮回迷障,然后我们发现加快迷雾消散的办法,就是让更多的人记住自己,或者说供奉自己,信赖自己,然后我们就把自己编成一个个故事或者神话,不断的传播到人世间,而且这对轮回后恢复身体也有奇效,简单的说,我们本质上就是凡人故事里的神,不过刚才说了,这个方法是一部分强大的生灵使用的。还有的生灵,天衰后发现,天道只会对一级索取者进行所谓的追偿,也就是如果吞噬其他生灵所带来的力量天道并不会惩罚,但是吞噬其他生灵力量也有巨大的后遗症,就是饥饿,无休无止的饥饿,而且随着血脉的驳杂,最后会变成丧失理性只知道杀戮的怪物,但也许和活着相比,这些舍弃是值得的。
杨婉妗继续讲道:“杀戮的怪物,最喜欢吞噬的就是人类,这对像我们这些依赖凡人信仰轮回的生灵是非常不利的,所以为了保护人类,同时也是保护我们自己,我们就和人类达成了一致,建立了组织,同时也分散了自己的血脉,最终以人类的形式进行一次次的跨越,本质上说,每一次的轮回就是对自己的前世的一种割裂,成为一个崭新的个体,不过血脉和灵魂会得以留存,当然还有记忆。
杨婉妗又抚摸了一下太一的脸颊接着说道:“不过,也有例外,有一些强大到无法想象的生灵,一次次靠着自己力量度过天衰灭世,他们是孤独的行者,是生灵对着天道不屈的抗争,只是最终抗争的道路上只剩下了他一个。
杨婉妗深情的望着身边的少年默默说道:“只剩下了我的小太一,他常常戏谑我们为懦夫,当然,我知道,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们这些一起前行的伙伴。
应小溪若有所思的问道:“杨姑姑,那为什么万岁千秋鸟,知道它自己的名字,它说它来自山海。
杨婉妗赞许的点了点:“虽然你还没恢复你前世的记忆,但是你还是和你前世一样聪慧,刚才说了当妖魔吞噬其他生灵到一定的地步就会疯狂,但是当他们再吞噬到一定的地步就会恢复神智,从而想起自己的前世,妖魔本身和我们没区别,只是走的道路不同,妖魔只要吞噬就能获得力量,而且他们也有不同的阵营,同样公司里也有不少傲世的大妖,比如公司食堂负责人朱老板就是大妖怪,他选择的就是吞噬的道路,到了他那个级别,他就可以完美的控制力量,所以他甚至可以一个纪元不吞噬任何东西,依然活的非常潇洒,无休无止杀戮的妖怪本质上是它们无法控制力量,虽然吞噬的多,但是能留存的并不多,万岁千秋这样的已经算非常强大的妖魔了,不过我的小太一手段更是厉害,利用你无比强大的应龙身躯,强行与万岁千秋鸟灵魂下定契约,将它们熔炼到你的身体里,形成一种类似共生的关系,这种关系,被天道认可,对了,他好像把这个手段叫做太一造物。
应小溪下意识的摸了摸后背上纹有万岁千秋鸟的位置,想到那个时候的情形,心底激起一阵暖流。
杨婉妗甜甜的笑了笑,摸了摸应小溪的脑袋说到:“傻姑娘,面对小太一,你不需要这么见外,小太一也快醒来了,我最后再和你说下长白山的故事。小太一有一个孪生兄长,在上古纪元的第六次天衰灭世时陨落了,六灭我们称呼它为大荒枯冢,即使像小太一兄长那样强大的存在,也会有衰亡的时刻,死前他把自己的力量给了小太一,以后你有机会的话也会见到他的意志。小太一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走了出来,然后又经过了无数岁月,小太一造出了门,门是用来保护他和他的朋友们,小太一造出了门以后,一大半的时间,都会在门内沉睡,他会将不同的烙印造入他朋友们身体里面,不同的烙印有不同的权限,有烙印的生灵,可以在天衰的时候躲入门内,靠着小太一,很多弱小的生灵,也能顺利的度过那些艰难的岁月,对了,因为他的慷慨,那些生灵尊称他为东皇。但是上上上次灭世,有大妖利用了小太一门的力量,因为那时候小太一已经沉睡了好几个纪元,原本门的禁制变得稍许稀薄,在那个危机的时刻,是你燃尽了身体的血脉之力,唤醒了小太一,但是小太一走出门的一瞬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只能花大力气,或重创或灭杀了那些大妖,然后就将你提前送入了轮回,你要知道,对于那些大妖来说,小太一的力量,如同人世间最美味的糕点,值得冒死一搏,那一战,打的苍穹变色,直到今天,小太一的混沌钟依然没恢复,小太一也因为这次神魔大战的创伤有两世没有苏醒了,由公司财务总长推算出,当年没死透的大妖会先小太一苏醒,刚好这一世是第九天衰,最为凶险,那些大妖为了度过这次劫难,一定会疯狂吞噬,虽然公司这边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决定由你唤醒他,天地规则混乱,固定是天衰开始的最初百年,之后天地会趋于平稳,这百年间所有的行为都不受到天道清算,所以不光是上古大妖魔,新诞生的生灵也会仗着这次机会疯狂的吸收天道之力,里面不乏将人类当做粮食的存在,就好像万岁千秋鸟这样的....
这时杨婉妗怀里传出慵懒的声响:“小杨,这么久没见,还是一样喜欢老生常谈啊。太一说完站起了身体。
王娟大喝一声:“太一小子,这不是上古了,你讲话放尊重点,要不是姑姑她喂你吃了九转天丹,你能这么快好起来了么,你知道公司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制作出一颗么。
太一装傻道:“你都说了现在又不是上古,我到时候打工还账不就好了。
李响和王胖子碎碎念道:“什么上古强大存在,怎么和一个非主流小混混一样。
杨婉妗笑的乐开了花:“小太一,你这一世复苏,果真不一样,越来越融合这个世界了,不错不错。这次你想待多久,再回到你那个乌龟壳里?这样吧,我定了,今天开始,你作为公司华北区域特别临时工,打工还债,期限100年,不过分吧。说完就扔给太一一张工作牌。
太一愣了下,“你早就计划好的,我能不能拒绝?
杨婉妗笑的更加开心了:“我的要求,你什么时候拒绝过?我说的对么,我的太一夫君!
太一好像没听到一般,装傻充愣看着远方,只是目光从玩世不恭变得异常深邃。
应小溪、李响、王胖子张的老大的嘴巴,足可以塞进一个西瓜。
王胖子结结巴巴的说:“杨主席刚才说什么,这小哥哥是她夫君....。
王娟狠狠地拍了一下王胖子的大头骂道:“大人的世界,你问这么多干嘛,几万世前的夫妻也算夫妻?姑姑胡闹,你也跟着起哄!
虽然王娟这么说:“三人看太一和杨婉妗的眼神依然充满了故事!
应小溪还喃喃道:“太一和杨姑姑万世前就是夫妻啊,好浪漫啊,我也想谈一个纯纯的恋爱。
王娟在她身旁听到了她的话,脸上的表情好像开了染布坊,各种颜色荟萃,心想,姑姑千万不要乱来。果然最怕什么来什么,还来不及阻止,杨大主席就开口了:“小溪,你为什么羡慕我,哦对了,你记忆还没恢复,忘记和你说了,以后你也不要叫我杨姑姑,要和以前一样叫我姐姐,虽然我是正妻你是妾,不过我们都是和亲姐妹一样服侍夫君不分彼此的,话说回来,你们应龙也真的是能生养,夫君当年可没少好好怜惜你。
王娟差点昏死过去,这下子姑姑算是人设崩塌了,回头看太一这货早就躲到一旁玩起了手机,妥妥一个中二少年。
这下轮到应小溪呆若木鸡,姐姐、夫君、服侍、怜惜、好生养....
李响看到场面有些尴尬,就想化解一下,回头问胖子:“你说刚才太一先生的法身是不是就是他的真身,你说太一先生的真身是个什么玩意,按照杨主席的意思,太一先生现在从生物学的角度上来说,应该不是人类,你说对吧。
王胖子明显还没回过神来:“顺口就接下去话茬,也是啊,太一先生真身一定小不了,起码比那两只杂毛鸟大得多,你说,小溪这小身板,会不会吃不消啊。说完就瞅了瞅应小溪小翘臀。
王娟一脸黑线,一巴掌拍晕了王胖子。
应小溪回过神来说道:“这...这...我相信杨姐姐的话,太一...哦不对...夫君...刚才胖子那话想必你也听到了,恐夫君身形伟岸,是否可以等我再长大些?
太一顿时收敛纨绔神态,仙风道骨的回答:“少女,既已轮回,前世因果自然烟消云散,然后也瞥了眼,应小溪的小翘臀,喃喃的说道,这身板的确小了些。
杨婉妗笑的捂不住嘴,只有她知道,堂堂东皇太一,能够像如今这样开始转变有多么不容易,她也由衷的欣慰。
应小溪拉起王娟的手,问道:“小娟,你懂得多,你能教教我什么是服侍不?
王娟气急道:“我懂你个大头鬼啊,姑姑你和太一小子再这样,我可生气了。
太一又蹲在角落玩起了手机。
杨婉妗随后恢复成冰山模样,“淡淡的说,老朱和老胡的人已经到了,我带你们回去,王富贵跟老朱的人走,去养伤,顺便恢复你的手臂。李小子,你跟老胡的人走,他会和你说后面的安排。
李王两人高喊一声:“收到,主席。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众人又回到了学校,不愧是镜花水月,似真似假,除了太一,其余的人正齐齐的躺在地上呼呼的睡着,不一会公司的人就来了,各自抬走了对应的任务目标。
杨婉妗温柔的对着太一说道:“小太一,你现在有什么打算,百年临时工那是逗你的。
太一回答道:“刚才就说了,百年对我来说不过一瞬间,全当尘世闲游,只要我在,剩下的那些你不用太过担心!
说完抬手又是一发太一造物,将一部分的万岁千秋之力烙印进杨婉妗的体内,在其背上也显现出了双鸟纹路。
杨婉妗咯咯的笑了起来:“夫君,你也真坏,给妹妹纹完,还给姐姐纹,你还好这一口啊。
太一顿觉无语:“别胡闹,你这滴真血离开本体太久不好,速度带着岁月之力回去吧,对了走前我再给你一个东西,也一并带走。
说罢,太一腰间的混沌钟欢快的振动起来,变成了两个小一些的,但是完整没有破损小钟。其中一只给了杨婉妗。
杨婉妗略感愧疚的看着太一:“夫君,这东皇钟给我一半,你这边没事吧。
太一:“没事的,你给的九转金丹,我最多再一旬,结合剩余的太岁之力,我能冲破第二重天,自保搓搓有余,还有以后可不可以正经点,你们这些人,人间浪荡惯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眼前的杨婉妗变回成一滴鲜红的血滴:“包裹着东皇钟,如同流星一般飞走,有夫君送的这一半钟灵,我们这边必定万无一失,期待尽快和夫君再次相聚。
太一无可奈何的说道:“走吧,不可大意,万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