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碎掉的玻璃杯,那是刚结婚的时候我们两个一起买的情侣杯,那时候他拉着我的手跟我说,杯子代表一辈子。
现在,一辈子碎了一地。
我绕过碎片打算回房,拧开卧室门的时候,回头跟纪长宇说“中午的时候,你秘书给我打电话,说你胃疼,让我去给你送饭的。”
纪长宇挑眉,“你小心眼去查岗,还给别人泼脏水?”
“说去给我送饭,饭呢?”
“谎话就自己圆好一点再说。”
我没在意他的冷嘲热讽,也不是第一次了。
“你办公室的香水味太重了,我受不了。”
我把饭盒甩给他。
纪长宇原本正倚在沙发上抽烟,听我这么讲,神情变得有些不自然。
“所以我才没进门,下楼就吐了。”
他一直紧盯着我,见我没有再开口的意思,起身走到我身旁,拉起我的手。
声音软了下来。
“那现在还难受么?”
“你要是不小心眼跑这一趟,也不用受这种罪。”
他温热的大手抚上我的腰身,
“韵韵,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说着就打算凑上来亲吻我,我侧头避开,他拧着眉头盯着我看,不解我为什么会躲开,手机就响了起来。
距离太近,我清楚的听到了电话里传来他秘书孟梦的声音,“长宇,都怪我。
看你难受才给苏韵姐打电话的,我也没想到她能跑到公司楼下吐了一地。”
“你可千万别怪她呀。”
纪长宇冷声道,“以后不要多事。”就挂断电话。
没在看他一眼,我转身进了卧室。
他紧跟着我蹭了进来,嘴角微扬,一脸恩赐的跟我说,“韵韵,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我和纪长宇大学的时候谈恋爱,他缠着我偷尝禁果,自此一发不可收拾,那时他需求高,迷恋我年轻的身体,掐着我的细腰,几乎夜夜不知疲倦,哪怕碰到我的生理期,也要想些其他的方法纾解。
有时候我跟他抱怨太累,他会紧搂着跟我说“不交公粮我怕你不放心。”
后来我怀孕,他却握着我的手跟我说“我太担心控制不住自己,伤到你和孩子。”然后就搬到了书房。
孕初期我身体极差,孕反严重,几乎不能下床,日日吃保胎药打保胎针,才堪堪保住这个难得的孩子。
无瑕顾及,既是公粮,自是有去处的。
纪长宇见我一直没讲话,声音软了下来,“孟梦那丫头也是太担心我,你别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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