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郡公猛拍桌子,脸色发黑,恨铁不成钢般地怒视着我。
还没等我回复,林嘉柔突然跪倒了地上: [爹爹息怒,都是女儿不好。
阿柔只是罪奴的孩子,却侥幸当了十五年的公府小姐,知意对我心中有恨也是应该的。
] 林夫人忙牵林嘉柔起身,痛心到几乎晕厥的样子: [我的好孩子,说什么傻话呢!
娘亲给你一手带大,你永远都是公府的女儿!
这几日定是委屈了你了,但你也不能说这般戳娘心窝子的话啊!
] 看着眼前这母慈女孝的动人作态,我不禁觉得可笑。
在绣房待了十五年,自古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
我从小跟着养母便见识了不少明里暗里的腌臜手段。
林嘉柔这般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着实不入流。
只是林夫人好歹也是富贵之家出身,身处后宅多年,竟看不出这背后的门道?
还是,关心则乱。
眼看着母女二人的哭声愈演愈烈,燕郡公的脸色越来越黑。
我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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