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何不就成全了她。
我将香囊交给了我的陪嫁丫鬟小淑,她娘是江南绣女,她女承母业针线活最好,立刻就仿出来了个一般无二的。
看着面前两个一模一样的香囊,我满意极了。
就在我思考云娘那枚香囊的去处时,院子里的鹦鹉又叫唤了起来: “八婆,八婆!
王八蛋!”
小淑站在我身后,忍不住嘀咕着吐槽: “这傻鸟又开始讲胡话了……” 看着那鹦鹉,我心中立刻有了计算。
3. 给宥哥儿带上小淑做的香囊,我便时常抱着他出去转悠,展示他脖子上明晃晃的香囊。
云娘自然也瞧见了,窃喜不已,再不复松哥儿病重时的压抑悲伤,反而有心思逛花园了。
看着院子里鹦鹉日渐萎靡的模样,我便猜测应当是松哥儿的病情在好转,云娘认为换命成功才会放松下来。
在松哥儿彻底痊愈的那一天,全府上下都欢欣不已,婆母更是染了风寒也坚持要去看。
抱着松哥儿,婆母喜欢地不行: “哎呀,我们松哥儿真是精神,有劲儿!
大胖小子看着就有福气。”
“还得是我们云娘,吃斋念佛积攒功德,我们松哥儿这样危险的处境都挺过来了。”
云娘微微笑着,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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