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出了陆彦礼话里的拒绝,我不想再自讨没趣,说了句,那我不去了。
白若若小手在陆彦礼身上不停地乱摸,陆彦礼没来的及再和我多说什么,只应了声,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你个小妖精,这么撩拨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陆彦礼直接抱着白若若闪进了边上没人的包间。
两个人就这样纠缠在一起,我透过玻璃看着他们缠绵地身影,眼泪终究像断线般滴落。
陆彦礼一句句情话,落在我的耳边,我只觉得讽刺。
这就是把我捧在心尖尖上,说一生一世一双人地男人。
我不想再听,狼狈地朝门外走去。
撞到端着酒杯路过地服务员,酒水溅落在我的身上。
我踉跄着跌落在地,手上地玉镯在落地地一刹那碎了。
服务员一个劲地在那边说对不起。
我像听不见一样,把碎掉地玉镯一点点捡了起来,离开了。
出了酒吧,夜晚的风吹过,满是寒凉。
我亲手把玉镯丢尽了垃圾桶,碎掉地玉镯就像我和陆彦礼地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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