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置信,口不择言的解释都变得苍白,反而被他们认为是东窗事发后的狡辩。
好不容易等到闺蜜林婉婉赶来为我证明清白,她却站在徐谦诚身边,以本校心理学教授的身份,怒斥我不配当老师。
“找我聊天的学生很多,可令我印象最深刻的都是你的学生!”
“他们说长期受你压榨,费尽心思写的论文期刊署名第一位必须是毫无指导意见的你,否则就发不出去!”
林婉婉甩出那些学生的就诊记录和视频,“你还总是以导师的名义性骚扰他们,有好几个都已经有重度抑郁症了!
你明明都有徐谦诚这么好的老公了,还要祸害祖国的栋梁,你良心何在?!”
徐谦诚仿佛也遭受到了被我戴绿帽的打击,一股脑的把替我收拾烂摊子的证据一一摆出来。
真正将我钉死在耻辱柱上的则是我亲口对着学生讲出错误的实验配比,又不顾学生的质疑勒令他们做实验验证的监控视频。
警察仔细查验了这些证据,绝无p图AI 痕迹,也就是说都是真实发生的。
周围的老师同学们都对着心如死灰的我指指点点,“你根本不配当老师!
学术不端,盗窃他人学术成果,还害死学生,死不足惜!”
熙熙攘攘的辱骂声中,几个学生家长接受不了孩子的死,跑去其他实验室找来浓硫酸,精准地泼在我身上:“贱人!
给我苦命的孩子赔罪去吧你!”
我身上的皮肉迅速被腐蚀,现场每个人都冷漠的看着我痛苦地死去。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回复书号【543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