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色从容的嗯了一声,拿着导盲杖转身慢慢的回了屋。
掌心被掐得生疼。
老赵是梁牧的男同事,而透过未关的浴室门,我看到的明明是穿着吊带裙的谢依然。
梁牧心心念念的小青梅。
不知过了多久,客房传来几声呻吟,我一瘸一拐地走了过去。
谢依然娇媚地声音传来。
哎呀,你轻点,万一被叶澜听见了怎么办?
那个瞎子肯定已经睡着了,你乖,别动了。
更激烈的喘息声再次传来,伴随着布料的撕裂。
铺天盖地的绝望将我所有的爱意如数淹没。
他一口一个瞎子,却忘了我如今这副样子是因为谁。
如果不是他强迫我先做谢依然的阑尾炎手术,我也不会被病患家属推倒磕到后脑勺,以至于失明。
换了从前,我一定冲进去和他们吵个不死不休。
可是现在,我真的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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