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毓边说,边把药塞进我嘴里,在吞咽下去的瞬间,所有记忆清晰起来。
我和妹妹钟毓是双胞胎,一母同胞,性格却天差万别。
我开朗健谈,朋友一堆,见谁都笑,她则内向敏感,总爱独行。
姐姐天然的使命感,让我不忍心妹妹越来越孤僻,走到哪把她带到哪,日子久了,我俩性格越来越像,但身高差距却越来越明显。
我发育的早,长得比她快,个子比她高一截,别人见了爱拿我跟钟毓比较,总说: “这对双胞胎好分,高的是姐姐,矮的是妹妹。
”一句矮,钟毓便记恨上了我。
三年级,我发高烧,晕得眼睛睁不开,爸爸妈妈不在家,钟毓喂我吃药,成人一次只能吃一片的特效药,钟毓往我嘴里塞了一把,好在妈妈发现及时,半夜拉我去医院洗胃。
我在icu抢救了三天才醒,睁开眼就看见钟毓在我面前哭得稀里哗啦,说她看错了说明书。
想到这,我把手伸进喉咙,拼了命地呕吐。
苦水吐了一地,夹杂着还没有消化的十三片头孢。
我忍不住骂:“药吃多了会死人的,你不知道吗?”
骂完,我猛地想起后来搬家时,无意瞥见的一张旧报纸。
报纸被裁剪下来,夹在厚厚一摞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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