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池二话不说,抱起了我。
少年的发丝被风吹动。
小麦色的皮肤上流着汗水,姜池立体的五官上,表情凝重又急切。
我才发现,不是没有心动。
而是不敢。
是怯懦,是卑微,是觉得自己不配。
姜池在一个小诊所将我放下,掏空了手中所有的生活费跟医生说:“你尽管治,不够我再回家拿。”
经期的绞痛只用了不到三十的止痛药就可以平定,而守在我身边的姜池,却在不知不觉中安抚着家庭带给我的创伤。
那样心疼我的姜池,现在看不见我的伤口了。
05直到路灯暗淡,街边响起清扫落叶的声音。
我才察觉到已经天亮。
手机毫无意外的没有响起一条信息。
接起的第一个电话,是秘书打来的:“林姐,甲方已经下飞机了。
姜总还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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