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这几日对于“爱心大锅饭”的事仍旧感到兴致缺缺。
丝毫提不起我当年建立这份慈善事业的初心与热情起来。
诚然,我确实是被当日邱叔满口不信任的话给打击到了。
他凶神恶煞的面容、兴师问罪的态度仿佛就在昨日,还历历在目于我眼前。
而更糟糕的是,我竟不知道像邱叔这般看待我的人到底还有多少。
他们又是否隐匿在我看不见的角落。
毕竟人心难测。
可我又无论如何都不愿再看到掏心掏肺对待的乡亲们,对我露出如同邱叔那般不信的眼神。
因为它会像把尖刀,而那利刃又会将我捅的遍体鳞伤。
“妍妮儿啊,这两年真是多亏你为村里的父老乡亲们做的这些事了!”
我手心握着汤勺,闻言正在舀锅中山药猪蹄汤的动作微顿,随即有些不可置信的将目光投向声音的主人。
只见说话的是名头发花白的老妪,瞧到我正在看她时,脸上感激的笑意更甚, “若不是你当年主动张罗着要在村里面搞这个爱心大锅饭,我真不知道像我们这种上了年纪的老寡妇该怎么办哟!”
“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走到哪儿都是要遭人嫌弃!
不过,多亏有你哟妍妮儿!”
这眼前自称老寡妇的人我认识,是村里老孙家的媳妇儿,听闻当时刚嫁进去丈夫就因病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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