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看一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
我心里的酸涩再也压不住,扭头跑出了病房。
说什么失忆。
其实只是忘了我一个人而已。
一个他最讨厌、最想逃离的人。
晚上江母回去休息,我在病房里守夜。
两个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们从前也不太说话,连在同一空间的机会都很少。
我住在我父母送我们的婚房里。
他却借口要带学生做实验,一个星期有将近一半多的时间都住在学校分配给他的教师公寓。
就算偶尔回家,他也总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气氛太尴尬,我拿出一个苹果。
“吃吗?
我帮你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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