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都安分手了,你们这么进来算是私闯民宅,出去。
我强压着怒气。
晴晴啊,小两口床头打架床尾合,今天来的都是我娘家的侄儿,我给你介绍……我打断她,强硬道:出去,否则我就报警了。
气氛很尴尬,沈都安走过来哀求地扯我袖子。
沙发上悠哉悠哉躺着的小黄毛突然起身了,‘噗’的吐出了口香糖,精准地黏在客厅的墙上,拱火道:沈姨,你不行啊,媳妇就是得削,不削不听话。
沈都安的妈妈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冲我骂道:小贱人,你怎么跟我说话呢?
你个破货。
我倒是没想到她能直接动手,目前1v5动手是不理智的,我忍着疼转身出门按下了报警电话。
门内传来的是他妈妈的声音。
我早就说过这种外来户,贴房贴车连钻戒都自己买,上赶着嫁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谩骂不堪入耳,独独没有沈都安的声音。
沈都安最常挂在嘴边的是我妈不容易。
所以大学四年,我帮着沈都安做了他做为儿子的本分,最后落了一句倒贴货!
坐在车里等警察的空档,我强制自己将一腔委屈和愤恨咽下。
我正要关上车窗玻璃,沈都安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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