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帐篷,张鹤一把将我摔到榻上,我觉得后背濡湿,大概是伤口又裂开了。
他欺身过来,掐着我的脸:怎么?
冯定北如今成了镇山侯?
你就想和他再续前缘了?
若若,你休想!
他一把扯下我的衣裙,将软木塞到我嘴里,站起身,扬起鞭子就打。
我闭上眼睛,告诉自己,我不是人,我是木头,木头不知道疼。
可熟悉的疼痛如期而至,自我和冯定北退婚后的一千多个日夜都是如此。
京城都知道锦乡侯张鹤待未婚妻如珠如宝,不惜代价将我从乐营接入府中,锦衣玉食。
只有我知道,他是个变态。
知道冯定北今日定然会来狩猎,我准备了很久,可他却当我是陌生人。
明明当日是我陪着他一起流放到边关的。
有时候我想,与其这样,不如死了算了。
可我还有父母亲长。
张鹤打累了,顶着满脸的血,一把将我扯起来,单手搂着我的腰,拔出软木塞,温柔地擦掉我嘴角的血迹,低头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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