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但也让我明白,光靠种地,翻身还得等到猴年马月。
“不能死盯着田地,得想办法拉点新门路。”我一边翻晒稻谷,一边琢磨。
正想着,隔壁老张走过来,一脸讨好:“林牧啊,你那稻米还有没有多的?我媳妇说吃你家米,饭香得不得了,想再买点。”
“米不多了。”我装模作样地皱了皱眉,“不过我倒是有个新点子,要不要试试?”
“什么点子?”他好奇地问。
“酿米酒。”我拍了拍堆在墙角的稻谷,咧嘴一笑,“你帮我找人,一起干。赚了钱,大家都有份。”
三天后,村里人就被我这个“新点子”搞得沸沸扬扬。
“林牧会酿酒?真的假的?”
“他那田里是能长稻米,可这酒……能喝吗?”
“别瞎说,听说他用的新法子,连县城里的酒楼都想买。”
听着这些议论,我心里暗笑:让你们再嘲讽几天,等第一批酒酿出来,我看你们还说什么。
酒还没酿成,麻烦又找上门来了。
这天一早,我正在院子里忙活,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喧哗。
“林牧,开门!”
我皱了皱眉,推门一看,果然是赵三。
他这次可没空手来,身后跟着几个壮汉,每个人手里都拎着根棍子,气势汹汹地堵在我家门口。
“干什么?”我不动声色地问。
赵三冷笑一声:“林牧,听说你酿酒了?别怪我没提醒你,这村里的水是公用的,谁都得给我交一份水钱!”
我差点没被气笑了:“水钱?我什么时候欠你水钱了?”
“别装傻!”赵三指了指不远处的小溪,“这溪水是从我家地里流过来的,没我家那块地,哪来的水?”
他身后那群狗腿子跟着起哄:“对啊林牧,交钱吧!不交水钱,今天别想开工!”
我深吸一口气,强忍住想揍他的冲动,冷笑道:“行啊,水钱是吧?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说服我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