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群的走路泥朝着张泽与吴英才围了过来。
吴英才一头埋在了张泽的腰上:“姑爷!救命!”
特么要你有什么用!
一个走路泥率先跳起,身体亮起了翠绿的灵光,凶神恶煞准备对张泽出手。
却见张泽此时神色十分的淡然,凤火枪突然出现在手中对那走路泥一点。
“啊!啊!我着火啦!我着火啦!”那跳起的走路泥突然间从凶恶变成了慌张,在走路泥当中慌张的来回跑动。
我还以为多厉害呢。
其他的走路泥见状都慌了,一个两个都开始战术性后撤。
“想跑!?我点!”张泽连点了七八下。
七八个走路泥的脑袋上立刻着火,吓得他们魂飞魄散,四处逃散。
那少年脸的走路泥见场面开始混乱,想要稳定军心,他大喊:“大家不用怕,把头埋在泥里,就没事了。”
其他的走路泥闻言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样,纷纷把头埋进了泥土里,头上的火焰立刻变成了一股青烟散了出来。
少年脸走路泥见到伙伴得救,心中感觉有一股十分自豪的感升起。
刚想转头。
哗!
这时候从头上倒了下来一盆冷水。
少年走路泥看向张泽,只见后者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拿了一个瓢。
“你!”
“吵你老母。”
哗!
张泽又舀起了一瓢水朝少年走路泥泼了过去。
走路泥遇到水,身体开始融化了,渐渐的稀释起来。
“我跟你拼了!”
哗!
张泽又泼了一瓢水,那少年走路泥彻底融化,变成了一滩烂泥,只剩下两颗翠绿的眼睛在水中滴溜溜的转来转去。
“小屁孩不懂事,今天就告诉你做人不要那么嚣张,你看,那么嚣张现在成了什么还不就是一滩烂泥。”张泽指着那一滩少年走路泥骂道。
张泽再抬头看向其他的走路泥:“看什么啊?是不是也想像他一样你们?”
那些走路泥都咿咿呀呀不敢造次跑回了自己的坑位躲了起来。
就这?
随后张泽白了一眼,拍了一巴掌身后的吴英才:“都走了。”
在身后瑟瑟发抖的吴英才闻言,立刻止住了颤抖,试探着伸出脑袋看了看四周。
旋即他的眼睛变得雪亮,腰杆子又直了起来。
“哼!这群臭泥巴,要不是我刚才肚子不舒服,我早就收拾他们了,姑爷,我......诶?姑爷,你去哪?”
“吃饭。”
酒足饭饱一顿以后,张泽和吴英才沐浴更衣。
院子的后边有一个极大的池子,池子里的水冒着热气,这是用山中的山泉水引流进来,再用灵力催动形成的人工温泉。
“姑爷,你说他们让我们来这里到底是打了什么算盘?”
张泽长舒了一口气,用一块干净的布擦了擦脸:“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我也十分的迷惑。”
“不会是这个宅子闹鬼吧。”
“闹鬼的这么还会有人在这住?你动动脑子。”
吴英才细思极恐,他起身蹚水来到张泽身旁,惊慌道:“不是的姑爷,我以前就听说过,说以前有一个凶宅,家里的人全死了,然后那些家丁和婢女就借尸还魂,帮原来的主人守宅子,哎呀!”
张泽抽了吴英才一巴掌:“闭嘴!”
不过,说是泰家给我们的宅子,但是为什么从头到尾都不见泰家的人呢?
......
律仙司。
这时候的律仙司依旧灯火通明,还有一群人正在不断的忙碌着。
一个年轻的初仙吏正抱着一堆文书走过,发现身旁的案桌里正坐着一个英俊的男子,那男子面色沉稳,有一种云淡风轻的感觉。
“诶?庆生,你今晚不是不用守夜吗?怎么还不回去。”
“我还不想回去,只是想自己待会。”男子冷冷道。
那年轻的初仙吏眉耸了耸肩膀也没再说什么,抱着文书继续往前走。
走到另外一处房间里,将那堆文书一把放下:“我的亲娘,可累死我了。”
另外一个中年的初仙吏笑道:“自从你娶了媳妇以后,这身体可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啊,在这样下去,嘿嘿......”
年轻初仙吏白了他一眼,不耐烦道:“去去去,就你知道,再说你有什么资格评价我啊,你那么大岁数都没媳妇瞧得上你。”
中年初仙吏听他的话不怒反笑:“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就风流不留名,享尽人间温柔乡。”
“温柔乡,整天就往相思院跑,相好都不少吧。”
“嘿嘿嘿,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这点俸禄只能去相思院,想去凤鸾阁也去不起啊。”
年轻的初仙吏嘁了一声,旋即继续整理文书。
中年初仙吏拍了拍他,低声道:“刚才我听见你喊庆生。”他用手指朝外边指了指:“还没走呢?”
年轻初仙吏摇了摇头:“哪有那么容易,他那么一个跟自己死磕的人,自尊心那么强,况且下午还看见张公子的修为那样,当然是会要冷静一下。”
中年初仙吏撇了撇:“那也是,毕竟庆生之前是大仙司最看中的苗子,现在张泽过来,他自然就不舒服了。”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还是别太较劲了。”
二人继续整理着文书,可是他们却不知道门外正站着庆生。
......
张泽住进了陈叔安排的厢房当中。
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无聊透顶。
能不能给我一部手机,我想看小姐姐扭屁股。
这时,他的眼睛忽然间张大,好像想到了什么,从床上坐了起来开始翻自己的行李。
从衣物里翻到了一张图纸。
这图纸是普恶在并州的时候给他的,一直没有机会看一看。
张泽将图纸拿到了蜡烛下,却见上边一个图案都没有。
什么东西?无字天书吗?难道要用火烧?用水泡?
张泽列把这张图纸放在了烛火上。
烧了半天,奇怪的是那图纸竟然没有被烧着,只是浸在火里。
拿出来也没有看见烧着过的痕迹。
张泽皱了皱眉,再拿起茶壶对图纸倒下了水。
水顺着图纸的方向散开,一点都没有湿润,防水的。
不会又要滴血吧。
张泽十分讨厌滴血,没别的就因为疼,但是现在没办法,他想知道这个图纸到底是干嘛的。
拿了一根小针,对准自己的手指戳了口子,滴了两滴血在上边。
然并卵!
“玩我是吧!”
张泽把图纸一把摔在了地上,砰砰砰用脚使劲的踩那图纸。
“让你玩我!让你玩我!我去你的。”踩了十几脚后一脚扫到了一边。
消气了之后,张泽喝着桌上的茶。
猛然间一睹,忽然看见那图纸上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一排黑色墨水的字。
张泽心中一沉,立刻看向四周,发现自己的四周根本就没有墨水,图纸上边哪里来的字。
他立刻跳起来,又捡起图纸,但见上边写着:“什么声音那么吵。”
张泽立刻来到桌子旁边,用手指写:“你是谁?”
这时候对面又传字过来:“你又是谁?”
张泽皱了皱眉头。
这不会是一个古代的社交工具吧。
“在下万人行。”
“原来是万兄,久仰久仰。”
张泽噗嗤一声笑出来,久仰个P呢。
“你是北益的人?”
“不是,我是明摩教的毒巫。”
张泽眼睛微眯,我能够骗人家,人家也肯定能骗我,我就来一个虚虚实实。
“我是北益人,你知道泰家吗?”
“知道,我跟他们曾经有过一段交情。”
“他们是什么人?”
“卑鄙无耻。”
张泽深吸一气,看来这泰家人品挺差的啊,这一下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怎么说?”
“我给你看看他们以前的勾当。”
这时候突然间一股灵力从图纸的对面传了过来,将张泽尽数的笼罩,他的眼睛开始渐渐的模糊。
等到眼前的视线重新清晰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个大峡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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