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周衍眷养的日子其实也不总是这样不堪,甚至有时候我会觉得我们只是作为情侣的同居,而不是毫无感情的交易。
他会在我煎鸡蛋时从背后搂住我,将下巴抵在我肩膀上。
清晨的阳光中,弥漫着豆浆的香气,餐桌上摆着早上新换的白色玫瑰。
他会在鸡蛋煎到刚好时,伸手关掉火,将我拦腰抱起,轻轻放到倒台上。
有时我会埋怨,煎好的鸡蛋放久了凉了,味道就变了。
周衍笑我太会过日子,味道变了就丢掉,不用给他省钱。
“味道变了就要丢掉吗?”
“不然呢?
吃着恶心自己吗?”
我很想问他,我就是放久了凉了的那枚煎蛋吧,扔了可惜,吃了恶心。
他开会出差也总带上我,开会我就坐在一旁,盘算午饭做什么菜系会合他的胃口。
出差时他会让助理开两间房,但永远只住一间。
我问过他原因,他淡淡地说: “习惯了,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住在那一间。”
说这话的时候周衍眼睛里是无法掩饰的哀伤,也许从17岁打开门面对房梁上晃动的他妈妈的身体时,他就彻底失去了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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