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叫我阿礼来着吗?”
我闭上眼睛。
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我确实这么喊过季礼。
是在我第一次想出国却被季礼拦下后。
我固执的以为,在季礼的心中我是独一份。
却在许晴沫出现后,轻易被打破幻想。
季礼对我的好,只存在于季礼爱的人还没有出现。
一旦那个人出现,我于季礼,是负担,是累赘,是多看一眼都嫌弃的负累。
“我要上课了。”
我主动挂断了电话。
季礼又给我打了好多好多电话。
我一个都没接。
直到手机没电自动关机,我才将它充上电,然后爬上床,准备睡觉。
那天晚上,我罕见的没睡好。
梦里全都是出国那天,季礼疯了一样来机场堵我的画面。
醒来后,泪流满面。
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常听我妈说,梦和现实是相反的。
爸妈出车祸的前一天,我也梦见我们一家阖家团圆。
果不其然,起床后,季礼发了请帖给我。
下个月3号,我和晴沫的婚礼,记得来参加。
7
大脑空白了多久我不知道。
等我有意识的时候,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跌落。
舍友们七手八脚将我送往医院。
我知道,我和季礼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关系。
我在医院住了一周。
秦教授总来看我。
给我带好喝的排骨汤还有手写的笔记。
在他的照顾下,我的功课非但没有落下,反而还在出院的小考中获得了第一。
作为感谢,我主动约他出来吃饭。
暧昧的灯光下,秦书沂看向我的眼神直白热辣。
“宋星辞,我知道这样有些唐突,但我喜欢你很久了,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