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长情。”
这屏保我都用了三年,早习惯了,同事也都看腻了。
“谁像你们小情侣啊,隔三岔五的就有新照片,我家严纪可讨厌拍照了。”
女同事笑嘻嘻地挤了挤我的肩膀:“我们是喜新厌旧,哪像你们老夫老妻的,一直用对方的照片当屏保。”
她的话像是一记突如其来的重击,不是的。
严纪从未用我的照片当屏保,他的屏保,从来就是一张角落有一颗银杏树的篮球场的照片。
作为一个电子产品爱好者,每年换一次手机的人,这么多年来的屏保却始终是同一张照片。
每当我提起过去,他都说已经过去了。
可他用的每一样东西,都残留着旧物独有的味道。
严纪,他是真的不愿再想起过去,还是根本不想,与我分享他的过去?
“我去接杯水,你要不?”
女同事站起身,指着我桌上的水杯问我。
我回过神,将杯子递给她:“谢了。”
我看着她端着我的杯子走远,想起我给严纪买的那些情侣款。
情侣水杯、牙刷杯,情侣拖鞋、情侣睡衣……
我购置了许多许多情侣的专用物品,努力在那些细微末节上营造我们恩爱的痕迹。
严纪对此的态度是什么呢?
他以前不用牙刷杯,我买了以后他偶尔用用,家里的水杯他有,所以他不用我买的,拖鞋穿坏了,所以他会穿我买的,旧睡衣洗掉了,他会穿我买的。
所有的物品,他没有刻意去用或者不用,我以为他是粗线条注意不到这些。
可是现在想想,好像我所有的东西,都只是他的备用物品,他的第二选择。
那么我这个人,也是他的第二选择吗?
我忍不住将昨晚发布的视频又翻了出来,评论还是那些,可还有一条。
他们说,学过琴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