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透析,两次抢救,结果就等到几句炫耀挑衅的假道歉。
叶冉盯着迟迟不说话的我,推搡我的肩,不耐烦地逼问,“你怎么不说话?
人家倾恒都跟你道歉了你还要怎样》沈鸿!
亏我还以为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样是个有气度的人,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小气。”
腹部传来的疼痛感逐渐发大,我无力听她指责的话,费尽力气张口哑声对她说,“叶冉,帮我叫一下护士,我......”忽然电话那头传来啼哭声,谢倾恒在说,“鸿哥!
我知道你不肯原谅我!
对不起,我再也无颜活着了!”
叶冉愤恨地瞪了我一眼,“倾恒有抑郁症!
要是因为你,他抑郁症又复发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对上电话那头又放柔了语气,心疼着急地往外走,“倾恒你冷静一点,我现在过来,你千万别冲动。”
我绝望地看着她坚决离去的背影,爬起来去按护士的铃,一个重心不稳滚到了地下。
再也强撑不住昏了过去。
直至出院那天,叶冉也没有来过医院。
再次见到她的身影还是在谢倾恒发的朋友圈里,定位在马尔代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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