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泗收回手,收回满眼的心疼,闭了闭眼,交代我务必在下月出行前变得跟昭宁一模一样。
“言行起居,不得有任何差池。”
我依旧跪在地上,脊背挺得笔直,“郡主千金之躯,我不敢求百分相似,若求安稳,但请殿下直接赐我一死。”
“也算还了当初殿下救我一命的恩情。”
弘泗眼里闪过一丝愧疚,不顾刘嬷嬷阻拦,伸手扶起我,又撩我裙子看见膝盖肿起的大包,登时抬脚对着刘嬷嬷心窝就是一脚。
“谁许你这么管教我的人了?”
这话听着真可笑,刚刚不是他自己说的尽管责罚吗?
我收回腿,身子往一旁挪动,刚好碰到那瓶假死药。
“这假死药终究只能骗得过一时,这之后,殿下想过该如何收场?”
听说南诏王足智多谋,而且南诏最是忌讳新婚之夜新妇死去。
就算一路不被发现,但犯了忌讳,弘泗可曾想过我该如何脱身?
他想到的只有他的白月光。
我看向那些衣裙钗环,心中冷笑。
若我再喝一次假死药便会真死,模仿得像不像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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