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大亮,走廊上身影来来回回,我听到医生急切地说着:“宋媛的家属到了吗?她被咬伤感染,需要截肢!”
场面瞬间乱作一片,我也十分意外,听说人口腔里的细菌比动物还多,竟没想到宋媛也要截肢。
谢母的嘴张成了“O”形,片刻怔愣,她恶狠狠吐了一口:“活该!谁让她那么不要脸地害我儿子!”
宋媛的妈妈赶来了,了解了事情后,和谢母扭打在了一起,谢母骂道:“那怎么是我咬她?明明是她自己的手打在了我的牙上,我还没找她要赔偿!”
帽子叔叔也来了,暂时控制住了局面。
他们找导员了解情况,导员的脸色已经无比苍白了,她结结巴巴道:“这和我可没有关系,都是宋媛硬要谢书背她的……”
我哭着说:“导员,如果你当时能拉住谢书和宋媛,而不是选择松手,他们也许都能活下来!”
谢母和宋母瞬间仇恨地望向了导员。
我们都被当作当事人,带到了警局里。
我把这件事的细节一一告诉了帽子叔叔,看到我受了剧烈惊吓,他们还安慰了我。
我的爸爸妈妈也来了,妈妈说她在电话里就看到我表现不正常,一向没心没肺的我,说话居然那么小心翼翼,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爸爸妈妈第一时间接走了我,让我在家好好休息。
7
在梦里,我似乎回到了上一世,我的灵魂悬在半空中,看着爸爸妈妈趴在我泡得肿胀的身体上痛哭。
爸爸妈妈说我绝对不是自杀的性格,要求验尸,最后在我的鼻腔里找到了残留的迷药。
帽子叔叔经历一番调查后,锁定了杀害我的导员和谢书,让他们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但是爸爸妈妈却永远失去了我。
妈妈的精神很快衰弱下去,爸爸为了照顾她,放弃了工作,两人过得十分贫困。
满脸是泪地醒来,我被圈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妈妈轻声安慰着我。
还好,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