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不答话,她佯装微怒。
“你呀你呀,你是被我给惯坏了,母皇身子不爽利,怕是时日无多了,可总得给你寻个体己人吧,惠姝,你也待人家好一些,母皇挑的,错不了的。”
我点点头,阳奉阴违的事情我自然是不少干的。
体己人算是个什么东西,他司徒羡算又算什么良人?
母皇一生中主君侧君大大小小也得有几十位,也未曾见过她与谁真的交心。
这京城中传的沸沸扬扬的怀瑾要当我的侧君,我自然知道这是谁人放出声来的。
如今害我被母皇好一顿训斥,我一脚踢在怀瑾的膝骨上,他就是疼的跪在地上也扯着我的衣襟,生怕我在对他动手。
“孤王平日给你几分好脸色?
叫你这般败坏孤王的名声?”
“可是你说要抬我做侧君的!”
我瞧着他泪珠子一颗颗的往下掉,哭的这般伤心,不知道家里头那个木头疙瘩哭的时候也是不是同他一样。
估计是不会的,那就只是个木头疙瘩。
我抿了一口酒,半蹲在他身前,拍了拍他的脸,笑道:“原本是想的,你这般一闹,又不想了。”
蠢物,我们皇家儿女向来是没有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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