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日那天,吃过儿子亲手为我做的小蛋糕严重过敏住院,是家里的临时工及时帮我拨打120急救电话才没有酿成大错。
化验结果出来,蛋糕里被加了超剂量的花生酱。
我花生酱过敏,宁思诚是故意这样做的。
宁晴只是不耐烦敷衍我:“儿子还小,又不是故意的,况且你又没出什么事。”
外面传来车子疾驰而去声音,我从反方向打车去往机场。
北城入秋天凉,冷风吹过,预想中的心痛没有传来,只有释然和自由的感觉。
我和宁晴从出生就被订下娃娃亲,从上小学开始,两家大人就可以将我们安排在同所学校,时间久了,彼此都心知肚明是商业联姻对象。
或许是为了恶心我,也可能是为了向两家提出反抗,宁晴从13岁起就和不同的男人出入酒吧。
情窦初开的17岁,宁晴和陆骁早恋被找家长。
宁家自知愧疚傅家,故意不去参加宁晴家长会,害的宁晴在班级被人笑话,是我求到宁家帮宁晴解围。
宁晴依旧对我恶意满满:“傅廷彦,你真下贱。”
18岁订婚宴那天,宁晴和陆骁私奔。
后来不知道宁家使了什么手段,陆骁出国,我和宁晴顺利结婚。
婚礼那天,她恶劣将抗争失败所有怒气都发泄在我身上:“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恶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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