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琛最开始夜不归宿的时候,儿子整夜整夜的哭着想爸爸。
我试探着拨通傅廷琛的电话:“傅廷琛,谈业务不至于一晚上不回家,儿子发烧了,他很想你,我也是。”
“宁晴,你别矫情。”
回应我的是他冷冰冰的不耐烦,和电话被挂断占线声。
思绪回笼,我看着此时不敢置信的傅廷琛: “你太矫情了。”
我招来保安,让保安将人制住,冷漠的离开。
傅廷琛父子在医院堵我几天,每次都被保安赶走后,他换了策略。
网络上铺天盖地的传出傅廷琛对亲子综艺直播的澄清视频,以及为我手写的道歉信。
每天晚上下班,父子都会在医院大门等我。
二人站在风里,风尘仆仆。
见我出来,满怀期待的把护在怀里的饭盒拿给我。
“上班累一天了,吃口热乎的饭菜吧,我和儿子亲手做的。”
在父子二人期待的目光中,我接过饭盒,冷漠倒在地上:“你做的东西,狗都不吃,谁知道会不会在里面放花生酱害死我。”
我以为这样他们就会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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