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琛只是不耐烦敷衍我:“诚诚还小,又不是故意的,况且你又没出什么事。”
外面传来车子疾驰而去声音,我从反方向打车去往机场。
北城入秋天凉,冷风吹过,预想中的心痛没有传来,只有释然和自由的感觉。
我的出生,就是为了在18年后被安排嫁给傅廷琛。
我从小被刻意安排在和傅廷琛同所学校,彼此都心知肚明是商业联姻对象。
或许是为了恶心我,也可能是为了向两家提出反抗,傅廷琛年少时就抽烟酗酒泡妹打架。
傅廷琛为了保护被混混调戏的沈薇打架进了局子。
傅家有意让傅廷琛涨涨教训,故意不去捞人,最终是我去警局将他保释出来。
傅廷琛依旧对我恶意满满: “宁晴,你真下贱。”
订婚宴那天,傅廷琛为了对抗商业联姻,抛下我和一众宾客带着沈薇私奔。
后来不知道傅家使了什么手段,沈薇出国,我和傅廷琛顺利结婚。
婚礼那天,他恶劣将抗争失败所有怒气都发泄在我身上: “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恶心吗?
那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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