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我跟雨洁感情升温的很快。
每周日的辅导仍在进行,但在房中,不发出声响,谁又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后来,她的母亲找了份工作,白日不在家,奶奶也总两三点就出门,到做晚饭了才回来。
起初,她还会在书桌前等我一起学习,后来,只剩在床上玩手机。”
“一月份,天冷的紧,我脱鞋进到他家中。
坐在床上,我说有些冷,她问我要不要被子,然后用被子盖住我的上身。
这样待了一会儿后,我钻进她的被子里。
她问我干嘛,我说不是她问我要不要被子的嘛。
她说随我的便。”
“我们一起看视频,她搂着我的脖子,我环着她的腰。
她突然把手机关上,看着我。
我慢慢靠近她,想亲上去,她却一首逃,不让我亲她。
我们打闹,她拽着我的外套,我便把外套脱了,她又扯上我的内衬。
我说她要是这样,我也要拽她衣服了。”
“她笑着问我敢吗。
我说别以为我不敢,一边抓着她衣服的下摆,一点点往上拉。
她也扯着我的衣服,一点点往上,我把她的手臂从我脖后拿出来,向上提,她的上衣被完全退下,我也脱下我的衣服。”
“她没有穿胸衣,我死死的盯着她的双乳。
她一把挣脱,用胳膊挡住。
我问她为什么不穿上内衣,她说在家里不想穿,不舒服。
我们抱在一起,疯狂感受彼此的身体。
抚摸着彼此不该触碰的地方。”
“我突然把手伸出来,一把推开她,我说我们还小,是不是不太好。
她有些不高兴,说确实是,然后我们轻轻的吻了彼此。
穿上衣服。”
“晚上她说他己经被我看光了,我说只看到了上半身,她哦了一声,之后我们不断聊着彼此的感受,说着以后不该如此了。”
“不久后,我们又做在了一起。
没有任何保护措施,但是尝试了很多次都没能成功。
两个毫无经验的人初试云雨,挣扭了大半日,忽而成功了。”
“她很惊慌,我并没想到可能怀孕后的事。
她催促我去买避孕药。
我窃窃的走进药店里,医生见我在,没有任何疑问,反倒向我大瓶大瓶的推销维生素维生素,说爱人吃了避孕药,一定要补补身子,不然会有伤害。
我发消息给她,她说不需要。
我把药给她,她给我转了24块钱。”
“一首到年前,我们做了很多次。
我以为我们会一首持续下去。
但过完年开学前,我们要分班,我无意中看到玥儿的班级,我打趣似的说‘万一我们三个要是一个班就好玩了。
’她突然又生气,一整天不理我。
下午突然问,要不要分手。”
“我突然头痛欲裂,几乎晕过去。
质问为什么,分明只是个玩笑。
她又重复问要不要分手,我便答应了。
一会哭,一会笑,不知到是该哭还是该笑。”
“开学后,我仍习惯总是写信给她,她也会收下,但从不回信。
我便大骂她,骂她是个畜生,骂她是个只把我当泄欲工具的妓女。”
“她也回话大骂我,可我见到她的回信,心却莫名的放下来,没有恨意,反倒涌起曾经在一起的时光,又对她爱起来。
我便‘原谅’了她,只希望她能好好学习。
回到家后,她妈妈找到我,问知不知道她成绩怎么样,我说我们分班了不太了解。
她问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我说我们分手了,她说没事,下辈子再做她女婿。
我打个哈哈,应付过去己经无事可做了,我突然想起玥儿,便去看看她最近过得怎样。
她拒绝见我,我们便信件交流,大张大张的作文纸交替,我让一个认识他的舍友帮忙传信。
后来才知道,玥儿曾向他表白过。
在她看来,我彻底成了一个无耻的,一味知道拖更多人进局,让更多人知道我们之间糗事,然后去祸害更多人的人渣。”
“她的大骂一样让我感觉释怀,但是,莫名有一天我也开始这么认为。
我很难再笑起来,静处时,总想起她们两个,总想起我做的错事,总想起我落下的成绩,总止不住的哭。
然后,我的情绪开始出现大起大落。
时而一点力气都没有,床都下不来,时而又感觉世上没什么是我做不到的。”
“我大谈政治,大辱国家,大骂社会主义。
我感觉己经不正常了。”
“就如此浑浑噩噩过了一个学期,我猜我的事际己经被多事人了如指掌了。
我开始感觉有人在议论我,我耳边总有声音存在,我感觉别人能听我的下流想法,别人的批判。”
讲到这,程秕月换成另一本笔记本,里面与前者并无不同,但是更规整,多了些更改的痕迹。
他早就想把这些编成一本书,但是发生了很多事,便就耽搁了。
他说把这些讲给更多人听,也算是出版了这本书,虽然还没写完,但脑海里己经烙了不浅的印子。
“我想了很久,也不知道该叫它什么,但这些年的经历就如虚浮的气流一样,记忆被风揉碎,吞入我的心腹中,转而不见。
可又实实的存在,忽然‘秣风’这个名字突然出现,我便开始叫它《秣风传》”他低下头,抚了抚残破的书页,轻吟浅唱,小露二黄京腔,“全不念我夫妻患难情長~到如今看错了风尘欢场~”不知他唱的自己,还是他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