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楚在边疆待了两年,身上遍布着各种伤痕,这次旧伤上又添了新伤。
第一次给他上药时只觉得触目惊心,偏他一脸风轻云淡:“你不是说我是将军嘛,受点伤再正常不过了。”
给他上完药,我不禁轻轻碰了碰以前的伤痕,认出那是被刀砍过的痕迹。
头上响起一声低笑来:“沈大夫,虽说我是你的未婚夫,但鉴于我俩并未成婚,你这样是在揩我的油。”
司楚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颈边,有些痒。
他的声音低沉性感:“等到洞房花烛夜,那时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猛地一下离他远远的,双耳发烫,不用说肯定红得滴血。
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我随意编了个借口离开了。
司楚一双桃花眼微微弯起,笑意与柔情交织着,直到我的背影消失不见。
3司楚养伤的期间,常在我出门时帮忙看着医馆,逐渐与我周围的街坊邻居混了个熟。
他身材高大,相貌堂堂,性格又好,嘴也甜,想让人记不住都难。
邻居大婶常说我有福气,有这么一个会疼人的未婚夫。
我艰难地挤出笑容附和着,想着这戏演得越来越过,到时司楚恢复记忆该如何收场。
“其实你不用给他们说你是我未婚夫的。”
我试着与司楚商量,“你可以说是我表哥亲戚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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