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也表示赞同。
我垂眉敛目,恭敬道:“祖母和父亲决定之事,阿宁原不应驳。
“只是,阿宁刚回来不久,对府中诸事还不熟悉,只怕处理不好,反倒要祖母受累。
“不过,柳姨娘是个不错的人选,今日寿宴上多亏有她,我才能有条不紊地处理那些事,祖母不妨让她试试。”
祖母思忖半晌才道:“你既如此说了,祖母便依你。”
至此,侯府的掌家之权从母亲手里落到了柳姨娘手里。
这也是我一开始做这出戏想要的结果。
那些老鼠是我指使石头和来升放进厨房的,他二人身手好,侯府的人也从未见过他们,就算细查也查不出来。
隔日一早,母亲差人来传话,让我去蘅芜院一趟。
我知道她想做什么,无非就是想在我身上出气。
可她似乎忘了,我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任她打骂的受气包林卿宁了。
我才踏进里屋,一个白玉瓷瓶便朝我砸了过来。
我迅速避开,瓶子摔在地上,瞬间碎裂。
“吃里扒外的东西,你还知道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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