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欢儿腹中之子认祖归宗,是母亲唯一夙愿,我已经决定了。”
“明日我便正式迎郡主为平妻,你这般疯魔,从今往后,管家权就交给郡主吧,也算弥补她当平妻的委屈。”
我依然不哭不闹,冷眼瞧着他拂袖离去。
管家权被夺走的那一日,也是裴辞和慕清欢的新婚之夜。
婆母那里传来手令,说我恃宠生骄,罚我跪在祠堂忏悔,抄写佛母经百遍。
可他们都不知道,就在裴辞拜堂的那一晚,所有人都在前厅热闹。
我已然亲手撕碎了合婚庚帖,放了一把大火烧了祠堂,悄悄从后门离开。
火光冲天中,我捂住口鼻,快速从无人看守的后门逃遁。
每走出一道门,皎白的月光便自云层中穿漏得更多,我忍不住追光而行,步履愈发轻快。
直到顺利走出侯府的那一刻,我深呼出一口气。
我终于自由了。
深宅人妇的生活,几乎磨没了我与这烟火人间的连结。
幸好,只是七年,不是十年二十年。
草长莺飞四野,月白风轻梨花。
走的时候,侯府的东西我什么也没有带走,只折走了后院的一枝梨花。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回复书号【398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