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在装病装身体不好,故意把我赚的钱弄回去给你们铺路。”
“爸,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超过弟弟,你是女儿奴,可我不能为陈家传宗接代啊,你们对我原本就抱有目的,难道不是吗?”
“给弟弟买房子无所谓,买就买了,装修钱要就要了,可是为什么要骗我是身体不好,要看病让我给你们寄钱?说明你们也知道直接问我要钱为弟弟,会让你们丢脸,你们也遮掩一下。”
“一年三个月之前,你们要钱说血管瘤手术,其实那次我就回去了,这是我的录音。”
我把手机丢出去,播放那个时候录音给他们听。
爸妈和弟弟脸上顿时一片泛白。
显然,他们心虚了,万般心虚。
他们的心思被我听见,目的被我挖掘,便不好意思跟我直视。
三个人纷纷低着头,后来还是我弟硬着头皮:“回去也不知道打个招呼,对一家人算计那么深,白眼狼。”
爸妈可能嫌弃丢人,便拉着我弟急匆匆离开我家门。
急匆匆来,又急匆匆走,可真有意思。
看着他们的背影,我陷入沉思,我知道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心虚不好意思只是暂时,他们很快会给自己找补,找到无懈可击的理由,继续pua我为他们负重前行。
时间很快,爸妈很快找到理由。
这一次爸妈不出面,我叔出面。
“陈星啊,你妈身体的确不好,出了事,真的住院了,你爸和你弟弟都在外面干活赚钱, 你爸挑货上山,你弟弟去了几百公里以外的工厂,现在你妈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无人照料,这种事你得回来啊。”
爸妈不开口,我叔开口,看来这个家我不得不回去。
还不到两年,又要回去那个家了。
这一次我不再归心似箭,而是徒步旅行似的。
我没说什么时候回去,也没说不回去。
所以故意掐点晚上,恰好月黑风高听墙角。
我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