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又烦躁的陆荣没多久也搬离了这里。
我冷漠地拒绝。
“陆荣,我对你只有厌恶,现在只要看到你这张脸,我就想呕吐。”
“至于你和柳琳琳的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哪怕你们现在结婚,我也不在乎,我只想重获自由。”
陆荣呆呆地看着我,眼中闪烁着受伤的神色。
“我不同意,我知道,你介意柳琳琳的孩子,我发誓等孩子生下来我就把他送到国外去抚养,这辈子你都不会见到,而且等我们的孩子出生后,我会立下遗嘱,绝对不让柳琳琳的孩子沾染分毫。”
陆荣哆嗦着从床上下来,膝盖一软,跪在我面前。
他忽然抬手,狠狠抽了自己两个耳光,脸立刻肿了起来。
他一边玩命自虐,一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可怜巴巴地求饶。
“陈玢,求求你了,我不想离婚,我很爱你,我的世界不能没有你。”
空旷的病房,只有陆荣拼命抽自己耳光的声音。
我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同样的经历,也在我身上上演过。
在我第一次从他衣兜里发现一个拆掉的保险套包装袋时,我也曾试图捍卫自己的婚姻,低声下气地哀求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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